阿秋僵住身子。
温润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像是在阻止他进入,也像是在勾引他更深入自己้。
阿秋果真脱好了衣服,在独孤的房中等着。
她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着的合欢香──希望这个东西能有用,让她能ม放松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对独孤有用。
可是,她成功了!
一双形态优美、充满力量的大脚๐出现在她的视线。
独孤目光横扫,又将不少眼神挡了回去。
“你们谁敢动!”独孤将阿秋护在身後,冷喝。
宁凡勾唇轻笑:“她的母亲出身七苗寨,曾是苗疆ຆ五毒教的圣女,就凭这一点,危蓝谷就不会拒绝阿秋的加入。”
“竟然她母亲这麽厉害,当初怎麽会穷到连病都看不起?再说了,蛊者精医,她不会自己给自己治病吗?”
叹了一口气,他拿起旁边的毛巾开始沾水替她擦拭。而每擦一处自责就加深一分──颈่部、肩部、胸部、腰部、大腿,哪里都是青紫ใ的痕迹,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他之前的行为是多麽的禽兽不如。
“嗯……”阿秋突然轻声呻吟了一下。
想到这,危慑的笑意更浓了。
“别紧张。”危慑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鬓角,动作妩媚优雅,嘴角的笑更是魅惑无限,“我不会浪费时间在你身上下蛊毒的,早在入谷之ใ前,阿秋就把自己保命用的‘死生契阔’用在你的身上,现在的你百毒不侵、百蛊莫近,我奈何不了你。”在用蛊方面,阿秋确实已经超过他了。
“为ฦ何?”其实他是奇怪她谁哪了。
嘿,感情她是在怪他?
女子双手被缚於床头,面朝下,雪白的背上散落着缕缕青丝,只能隐隐看见她紧闭双眸的侧脸,虽然一直都紧咬下唇隐忍着,但是由á於ไ身上的男人剧ຕ烈动作,还是会有一两声呻吟不小心从她的唇角溢出。
她无力地摇头:“我……我……”一阵高潮突然袭来,她痉挛着身子後仰,喉咙里溢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呐喊。
公子身边的侍卫拦住她,以免她脸上的白粉掉到เ公子身上。
“劳烦妈妈,”那人温和地笑着,“我是来接阿秋的。”
蓝ณ妈妈被他的笑迷得七荤八素:“啊,来找阿秋的啊,我们楼里没有叫阿秋的姑娘……阿秋?!”後面两字突地拔高,十分刺耳。
跟在妈妈後面的小甘澜也瞪大了眼睛:“你来找阿秋?!”
“啊?谁来找阿秋?”秋澜冲了出来,大嗓门把楼ä里的人都惊着了。
“谁找阿秋?”本来好好地呆在房间里梳妆的明澜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走出房间下了楼ä,却发现大家都堵在门口不说话。
“你们怎麽了?”她走上前,看见门口的公子时也呆了一下。
“公子,你找谁?”
那人笑意不减:“听说阿秋一天都滴水未进,我来接她回家吃晚饭。”
这句话透露的信息太多,大家齐齐凌乱了。
这麽一个又帅又贵气的公子真的是来找阿秋的?而且他还知道阿秋一天都没吃东西?而且他说接阿秋“回家”?!这是怎麽一回事?
…………
阿秋一直到เ坐在饭桌旁้还没反应过来,瞪着一桌子的风声菜肴,她愣愣地问:“独孤公子,你有什麽事吗?”
“找你吃饭啊。”独孤坐下,一脸理所当然,“你一天都没吃饭了,不饿吗?”
阿秋摸摸空空的肚子,确实很饿,但是这跟他有什麽关系。
看见她一脸迷惑不解,独孤很好心地解释:“我说过希望你多养些肉的。”
阿秋讷讷地,这些天她沈浸在医书中,把之前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又耗完了。可是……“不是还有11้个月的时间吗?”等时候快到了,她会记得多吃点的。
独孤慢慢倒了一杯酒,温和的笑容渐渐冷却。
阿秋忽然觉得背後发凉,连忙乖巧ู地坐下端起饭碗开始扒饭。
独孤盯着她紧张的小脸──这也算一种心有灵犀吗?
慢吞吞地给她夹了一块肉,他道:“阿秋,我是男ç人,是有需求的,你不能要求我每年就舒缓那麽一两ä次。”
阿秋没听明白,嘴巴里塞满米饭抬头呆呆看着他。
“所以,你以後每隔一天就过来一晚跟我做爱,”他勾起嘴唇,似笑非笑,“劳烦你了。”
阿秋过了几秒才明白过来,倒抽一口气,却不小心把米粒吸进了气管,猛咳,将嘴巴๒里的米饭全都喷了出来。
早就料é到了她的反应,独孤很淡定地将喷到自己身上的米粒弹开,继续说:“今天就算了,吃完饭回去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记得过来。”
☆、涌潮(h)
第二天晚上,阿秋来到เ了独孤的新府邸。
在管家的带领下,她来到了独孤的房间,推开门,只见独孤正坐在窗子上面对月喝酒。听见她进来的声音,他转过头,微微勾起的嘴角春光无限。
“今天的月亮很圆。”
阿秋有些呆滞──月色美好,映照ั在他如玉般的脸上,让他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让她的心不禁漏跳了几下。
胡乱ກ地点点头,阿秋从怀里掏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