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八爪鱼说:“马大头的笑,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我一直把小学四年级当作我漫长人生中一个重要的阶段。
放学后,我和虽然、小麦陪着哭哭泣泣的锁锁,我们坐在露天茶座里,打算等锁锁哭完再分手各自回家。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努力,我做的题真的有很多很多…”锁锁哭得趴倒在面前的台子上面。
“真的还是假的?如果他真的是精神病人,那怎么可以随便给他放风呢?哪天拿了刀杀了我们怎么เ办?”
“听说他从来不打人的,只是抑郁。”锁锁安慰着虽然。
还有一次生物老师费了好大的气力,在黑板上挂了一张挂图,他老人家指着挂图上两只形状有点类似的彩色鸟问我们:
大家一时都哑口无言。
阿里路经常在考试作文的时候,冒出一些古古怪怪的惊人之语,把语文老师老黄气得七窍生烟。
“当我被抱出产房时,看到的是爸爸妈妈喜极而泣,他们的泪滴到我的小脸上是热热的。”
虽然带我们去一家据说是鲜花批发店的对方,那ว里每枝玫瑰花居然卖到7块钱。我吐吐舌头,忍不住说:“好贵呀!”
鲜花店的老板用不屑一顾的口吻对着店里其他人说,把我的心说得慌慌的。
锁锁的父母似乎对她超疼爱的,这是我很羡慕她的地方แ。
锁锁居然说,郑是她妈的偶像,而且是超级偶像。她打算买盘郑伊健的碟送给她妈做母亲节礼物。
估计是这温柔一刀最厉害,阿里路这两天像是得了失语症,连话都不会说了。别人和他说话,他只是看着你,看着你,看着你…一直看得你心里发毛。
阿里路:“老老老老板,一一一一瓶瓶瓶瓶鲜鲜鲜橙橙…”
“饶命撒!”
我和八爪鱼说起《同桌冤家》,他心不在焉地说:“你说什么撒?我从不看的撒,我只看足球杂志撒,还有《世界》撒。”
“我还可以想出五种结尾。”我边看电视边说。
我早就迷上了星爷,凤凰台正放他的电影专场,所以我不便和我妈多说。
其实我妈不知道,我已用“大头马”的名头频频๗在网上贴文章四处出击了。所谓“近朱者赤”说到底还是受我妈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