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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出征2

我们经过葛洲坝、宜昌市中心,近两ä个小时走出了宜昌市。上高速公路后又走了一段时间,中途找了一处休息地吃了中饭并休息了一个小时,然后断续行走。我们从1点走到下午6点,在一个小旅馆吃晚饭,洗了脚脸后到房间里布置了床铺。

今日຅优点:坚持走完今日路程

今天唱了一上午队歌。

下午复习了队歌后打了一场篮球。说实话,打得不尽兴。我从过年以来,已经半个月没有练球了,手都生疏ຕ了。晚饭后我们洗了一次澡。

下午一点多钟火车到站,儿子和玮玮一起回来。

儿子这时穿着红色带帽的绒衣,整个人还带着新年的喜气。他急着找小店给手机充值,完后,我们朝停车场走去。

第二天一起床,我就往淮安打电话。电话一直占线,从2๐3日打到เ25日。急切之际,我让当年的老队长的儿子颜名华去原公社仓屋塝小学上网查询,他是该校的老师。

第二天一早,颜๨名达和我一起坐头班车赶到小溪塔,找到了宜昌“三纵”,见到了“三纵”总指挥陈锋。

越过初三这一年,我的叙述直接进入中考。

陈静急白了脸,说,人家还是个初ม中生啊,比你小到เ哪里去了,而且还有几天就中考了!林丹说,小有什么关系,我以前๩也有过男朋友比我小。陈静说,你知道徐修远是谁吗,是晏紫老师的儿子!林丹说,晏紫老师๲的儿子又怎么样呢?我才不管。林丹仍然我行我素,一意孤行。眼见事情不妙,陈静终于憋不住,将此告诉了晏紫,她说我实在不能对您隐瞒了,我好像自己也要负很大的责任似的。晏紫一听,差点一口气憋过去。缓过气来,她立马要去找林丹的班主ว任,被我阻止。我说爱是无罪无຀过的,女孩刚上大学,不要因此毁了人家的名声和前๩途。工作还是让陈静继续做。我又教陈静这样去劝说:你稍稍忍一忍,忍过了中ณ考你再找徐修远也不迟。你也经历过中ณ考高考,中ณ考毕竟关系到人家的前途,要将心比心。晏紫采纳了我的建议,此事暂时平息。中考后,林丹再没找过儿子,可能她也意识到เ了此事的不妥,抑制了青春的盲动。

在“约定”的台头,我写上“电脑是工具,不是玩具”。完了我让他重抄一遍,贴到我书房书桌对面的墙上。

杂志文章略去,下面是儿子的读后感。

还有一个被我审出的错误,就是上述摘录文章中那句“感情障碍倒不大”。

记得儿子刚回武汉时,有一次我无奈儿子的刁蛮,高举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下手不轻。姥姥这时心疼地跑过来大喊:“你还真打呀!”她以为我高举ะ巴掌只是要吓吓他。我得承认,一泡屎一泡尿地把大,一口汤一勺饭地喂大,日຅日夜夜地亲大抱大,有无这样经历的父亲,对孩子下手的力度终究是不一样的。

写作之ใ前,我就想到要用这篇写在书前的文字给将来突兀看到这本书๰的儿子作点心理铺垫,翻开书๰,儿子会迎面碰上“问题学生”、“差生”、“择差ๆ教育”这些刺目扎心的字眼,这篇文字或能起到镇痛减痛的效果,切望儿子挺住。儿子,这次你不会是又一次“站在苦难的门口”,因为你已๐经长大了,成人了,对“苦难”已经有了较深的感悟,而且已将“苦难”置于案几,跃然纸上,呈现于考场。个人的苦难能使别ี人受益,这样想,疼痛是不是会减轻些呢。

儿子: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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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写于10天前,生日຅的第二天,尚未行军时。

一声“亲爱的”喊热了我们的心。此生第一遭。

晏紫催我连夜写回信,我没写,我需要冷静想想。特别ี是他不愿复读高一,这就涉及到他在三纵的时间问题。不复读,他则ท必须提前回家补高一上和高一下的课;复读,他至少要在三纵受训半年,到8月底。儿子精敏,第一封信就意识到เ了复读问题,将它摊到桌面上。刚去几天他就想早回,期待我们答应他,这个时候,父亲将宿命地显示父亲的“严酷”。

看信后,我们的最大的感受是对儿子了解太少,表面看他成天一声不吭,原来内在的心理和思考竟如此繁复。

晏紫又哭着说了一句傻话:“他怎么知道我会哭呢?”

我说关于“独生子女”

说“差生”,说“问题学生”,说独生子女,绕不开基本国策的中国独生子女政策。此“独”为千年之独,万国之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独。它“独”生了民族大利ำ,也“独”生了人间大弊。它在经济范畴壮大了中国,却在伦理情感范畴萎缩了中国。它让中国人活出了幸福,也๣让中国人活出了痛苦。它重视人口物质生活的质量,同时缺失了人文生活的重量。它强调国家、民族๣整体的生存意义,却又顾此失彼地淡化了个体生存的意义。

政策的制定者永远着眼于宏观、国家、民族的大局及长远利益,“两ä弊相权取其轻”是不二之选;受“弊”之害的人或人群,只能ม作为局部的“牺牲”,至于“牺牲”的痛苦程度和代价,代表社会意志的政策制ๆ定方已无可周全顾及。

这是当代中国家庭尤其是孩子最现实的命运。

不同于多子女家庭,独生子女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所有的幸与不幸都被注定了。

被独生女儿折腾了多年,多年如在恶梦中ณ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