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山也走了进来,说:“乐乐,能不能先不上网,我们认真地聊一聊?”
刘ถ远山先话:“乐乐่,你今年十八岁了,已经到了法定成年的年龄。你也知道,在西方的很多国家,年满十八岁就意味着要脱离父母自己生活。我们是生活在中国的,当然不会象西方世界那样处理父母和子女的关系,但是,明天你也要离开家去外地念书,在一定意义上说,其实也就是一种独立的生存。”
从h市去泰山,Z市是必经之路。一路上看着沿途熟悉的风景,刘ถ乐开心地为坐在身边的安桐做义务导游,滔滔不绝地从当地的历史和传说,说到现在的经济、社会情况。其实她对安桐讲的这些,都是爷爷或爸爸曾经告诉她的,现在,她把它们当成了炫耀的资本,转手倒给了安桐。
“我知道。”安桐的回答让刘乐有些意外,因为安桐只是知道她是Z市人,她却从来没有说过Z市在s省的具体位置,而安桐的地理常识也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更何况,Z市本也不是个有名气的城市。
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唐永健就悄悄对刘ถ乐่说:“今天完全是安桐下厨,我们除了吃就是玩了。这样的生活真爽,想让安大炮下厨还真是困难,也就你刘乐่有这样的本事了。”
“去去去,小丫头,去看唐永健打牌,跟他学着点,你那种牌技还总是闹着要打牌,快去学习学习吧。这边不用你插手,等着吃就好了。”
“我下午有点事情,不去图书馆看书了,你下午没有课是吧,吃完饭回宿舍休息一会儿,然后就去图书馆好好看英语。也不知道你这学期再考四级能怎样,平时总是不看英语。”
“我不用语言折磨你你会看吗?现在折磨着你你还不看呢。”
刘ถ乐宿舍的姐妹一直都很羡慕她每次回家不用自己้拿东西。和马骁一起往返于家与学校之间的四年里,刘ถ乐从来不用为行李或是上车的座位问题而烦恼,每次回家或返校,她向来都是只背一个小包,再拎着零食和水,那些大包、箱子都是由马骁解决。马骁的宿舍位于师院建在校外的大学城里,但是每次从家里回来,他都会先把刘ถ乐送到宿舍以后再回自己的宿舍。因此,刘乐班里的很多女生都见过马骁,开始也有人猜测他们的关系,后来慢慢地大叫都知道了,再加上安桐的出现,也就不再有人猜测了。林菲常说马骁是个ฐ很好的男ç人,很细心,也很体贴,马骁自己也常常会和刘乐开玩笑说“有什么事告诉哥哥,哥哥关心你啊。”事实上,马骁对刘ถ乐也确实很照顾,无论是念书的时候还是毕业以后,只要刘ถ乐有什么事情找他,他都会很尽心尽力地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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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我以为是我妈又打电话催我起床的呢,你到เ家了?”
“没有啊,我已经睡醒了,嘿嘿,不过是在你打电话的前两ä分钟醒的。”。
“现在运筹学都还没有考,你们就开始担心一年之后的事情,担心也没有用啊,到时候该是他教还是他教,不会因为ฦ你们现在的长吁短叹改变地。倒是现在需要担心一下,明天过不了运筹学,过完年就准备掏重修费吧。”林菲一本正经地把一盆凉水泼到เ了三个ฐ人的头上,不过也把夏晓羽从对一年后的感叹中ณ拉回到เ现在面临的“敌人”——运筹学。
刘乐实在佩服夏晓羽时空转换的度,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由一年之后回到了现在。
“我暗示过,而且我相信他明白我的暗示。也许,他有他的难处吧,所以一直不说出来,我不想给他压力。”刘ถ乐低下头,边走边踢地上的一块小石子。
“变化?”刘乐抬头看她。
被安桐戳穿了心思,刘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嘿嘿,被你看穿了。”
“以后一定改进。”安桐也象哄小孩一样配合她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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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接电话的不是安桐。
“我是说,你们现在的关系?”
刘乐่明白了唐永健的意思,却不知该怎么说,只有这样含糊地掩饰过去。其实,更多的时候,安桐象男朋友一样呵护她,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无法说出口。
完治冲进车站,4:48分的车开来了,他在站台上没有看到เ莉香,就到车里面去找,却还是没有找到เ。车要开了,他无奈地下车,在站台上四处张望。一位车站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完治上前询问:“对不起,刚才是4:48๖分的车吗?”
“有没有看到一位穿着白色外套的女孩?”他又问
刘乐正要对李多的话表示反驳的时候看到了安桐,他刚ธ走进自习室,正在四处张望,于是她对李多说:“他来了。”
刘乐坐直了身子,这时,安桐也看到了她,微笑着快步走过来。
李多最近牌瘾大得很,常常四处征集志同道合的牌友。一般人家打牌的时候都是“三缺一”,每每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一缺三”。
刘ถ乐这才想起来前天陈莉说今晚要给李多介绍男朋友的事情,但是,转头看看表,才八点多,于是问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