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认输,人们都以为他是说一不二的大男人,只有他自己知道,私底下,他对她是如何的百依百顺。
她总是娇红了脸,轻轻挠着他:“自恋狂,你就这么喜欢舔你的名字?”
“这里你能住得惯?”景坤抬头打量了几眼,唐家的客房虽然也装潢得很豪华,但是冷冷清清,缺少人气的房间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瑟,家俱也很简单,下午取下来的合影孤零零地立在墙角,母女俩阳光的脸庞被月影染上重重的霜华。
“回去吧?”他扳正她的脸:“住得不开心何必忍着?再说你在这,我也不放心。”
“糖糖,起来了?”刘婶闻声过来:“正好,饭已经做好了,过来吃点。”
“不行啊,你刚回来怎么又要走?”刘ถ婶着急地拉住她:“糖糖,少爷出门前把你交给我们,别让我为ฦ难!”
“不准念!”胡丽欣气急败坏,其实她长得也不差,可是此刻的脸孔却扭曲得厉害,破坏了她原本清秀的五官,原来相由á心生是有道理的。
“你骂我恬不知耻?”胡丽欣又气又急,她好容易瞅准周子源一个ฐ人的时候才能把情书送出去,已经很丢人了,没想到某周居然把这种糗事和另一个女生分享,让她如何能ม不恼羞成怒。
“景太太,你是看多了吧?”景坤咧了咧唇角,俊魅的五官有柔和的迹象:“谁告诉你签了协议书就算离婚了?这么简单的话,还要民政局干嘛?”
“张律师是吧?”他又笑了笑,拈起一张协议一撕为二:“忘了告诉你,他现在是禹元的法律顾ุ问,啧啧,夫人简直是法盲啊,这样吧,撵你对法律条款感兴趣了,可以去找他探讨。”
“你是女方亲友?”旁边的男人突兀地问了句,而且有些唐突。
“我是男方的同事……”男人继续没话找话:“听说女方แ是老师,你也是吧?”
“没问题,你最好多准备点伴手礼,否则后果很严重!”
收线后她唇角犹自挂着笑,捧着手机想了片刻,笑意渐渐收敛,又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子源……”
“你想好了?”
两ä人聊了几句,周子源的声音凝重地传过来:“糖糖,我还以为你这次肯留下来是想通了,怎么还是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