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用手比划道:“梯子就是两ä边长长的两根木头,中ณ间一根根横着木头把它固定住,难道你们这连梯子都没有?”
高易点头,道:“对,对就是那玩意,原来你们这不叫梯子叫飞梯,看来文化差ๆ异不小啊。”
“这小孩子正是活泼的年纪怯生可不好,等我身体好些带他去镇上转转,正好领略一下你们这的风土人情。”高易歪着身子说道。
“这长春节是什么?”高易随口问道。
眼前女子不过二八芳华,父母双亡历经坎坷磨难,别人家还被视为掌上明珠之时,她却独自撑起这个家一人带着弟弟受尽白眼苦难,想起这些何巧女便暗自垂泪。
孟庆淼见她面色悲苦,自知她心中所想叹息道:“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人各有命巧女也无需难过,也怪老夫当年医术不精看着临终二老饱受折磨束手无策无能为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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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好大的风!强子,老韩,大猛,你们快跑!”
“马蹄声?”
“不···不是,真···真有马蹄声,还有···有雷声!不信你···你仔细听!”强子把耳朵贴在地上,表情还略带紧ู张。
“呸,真是无耻至极!”
何巧女见他一脸贱样,真是有些后悔当初ม为何要将他救起,直接被河水冲走倒也省心了。
高易二世为人算是活明白了,人生匆匆数十载,不偷不抢脸皮厚些又何妨。
“走吧,咱们也别傻站着了,先去林家看看这林老二到เ底是不是被雷劈死?”
王氏拗不过二人只好跟着一同前往。
此时林家门前已经挂起白布条和白纸灯笼,两扇低矮的木门上分别斜粘着长形白色布条,从门外便能听到เ屋内传出阵阵哭声,伤心欲绝、哀鸿遍野。
三人推门进来见屋内正堂放着一口漆木棺材,前面阴阳盆烧的正旺,两旁้林家亲属们头戴白绢身着素า服跪坐两侧。
“咚咚咚“三声沉闷的鼓声响起,接着有人高声喊道:“有客到”
高易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个ฐ趔趄,转头见一个ฐ年长的理事腰间别着小鼓站在院门内大声呐喊。
接着便听到เ屋内一阵山呼海ร啸般的哭喊声,难免让人触景生情悲痛不已。
既然来了高易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何巧ู女两ä人进屋祭拜一番。
“咚咚咚,家属还礼!”这时门外大嗓门高声喊道。
随后则是身披孝服、头戴白绢的未亡人林氏和身前尚未知事披麻戴孝的孩子磕头拜谢。
“小哥,你怎么来了?”孟庆淼见高易灵堂走出,连忙上前问道。
高易还未说话,一旁้王氏连忙插嘴道:“小哥说这林老二死的冤枉,不是被雷劈死的而是被人烧死的。”
“胡说,你这妇人平日多嘴多舌也就罢了,此事也敢胡乱造谣也不怕闪了舌头。”孟庆淼急忙呵斥道。
王氏顿时一阵委屈,道:“不是我,是这位小哥说的。”
高易一阵苦笑,看来这王氏是村里出了名的大喇叭,真不该提前将此事告诉她估计不日整个ฐ上院村都会知道了。
“孟叔,你别怪王大嫂,这话确实是我说的,请问李大叔在这里吗?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与他商量。”
孟庆淼连忙将他拉至一旁,小声说:“小兄弟,此事可开不得玩笑,你是外乡人不知本村规矩,随便非议逝者死因可是要受刑é的。”
高易此时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点头道:“孟叔放心,我高易平日虽爱说些玩笑话,但我也知此事关乎逝者名声不可妄自揣测,如果没有证据我不会乱ກ说的。”
“证据?你有何证据?”孟庆淼看了看他说道。
高易神秘一笑,看看左右小声道:“此处人多眼杂不便多言,还请孟叔叫上里正,我在林老二出事的树下等两位。”
孟庆淼自知此处不是说话之ใ所,正巧李怀德从正堂走出便在他耳旁้耳语几句。
李怀德瞬时面露惊色,急忙丢下身旁事物随孟庆淼一同走出院子。
两人匆忙赶到树下,高易负手站在高处,何巧女和王氏站其左右。
“两位大叔,你们来了。”高易拱手说道。
李怀德顾不得回礼,急道:“小兄弟,方แ才清淼所言可是真话?此事非同小可,老夫可是有言在先非议逝者那是大不敬,我念你是外乡人不懂规矩切勿逞能啊。”
高易正言道:“里正放心,其中利害孟大叔已经与我说了,此事关乎一条性命开不得玩笑,我高易胆子再大也不敢胡言,我知两位并非迂腐之人,不妨先听我一言再做定夺。”
“那好,你且说来听听。”两ä人同时点头说道。
“两ä位请看——”
高易将二人引至树下,指了指身前的大石头道:这处便是当时林老二事发的位置,我们都知道这林老二是被惊雷击中倒地身亡。但正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既是被雷劈死的为何这块地方แ却是干干净净?”
“那很有可能是刚ธ下完雨,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