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又想到李摩空换的那身衣服。赵一凡想，如果连李摩空这种人都肯老老实实入乡随俗，看来这一切应该是真的……
萧杭也没指望赵一凡一个下午消化并接受这么多消息。世界ศ都颠覆了，他脑子转不动很正常，过载了。
赵一凡又道：“萧大哥！”
不要叫他大哥，他心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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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大给萧杭带了个消เ息，说是德馨那边没有彻底拒绝，但要先与家长面谈。
李摩空微微摇头：“所以，你再了解我，你也不是我。不会真正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李摩空抢白：“我不用你照顾！”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李摩空终于出现了一种释然的神色。
萧杭又说：“关于你……”
萧杭忍不住笑了，他看着李摩空说：“表弟，你生气吗？”
祝成功感到自己的调解不太有效果。不过他弄不明白，也随便了。
两个人已经习惯了这种流程。
李摩空一过来，先休息十分钟。随着他频繁来“上界”，他的无力反应从一开始的至少半个小时缩短到了十分钟左ุ右，有时候甚至几分钟就好了。
“李摩空，”他的声音轻而真挚，“你以为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子吗？不是的。这个世界ศ上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没有主角，没有配角，只是生活。所以至少在故事里，我们想看到一个小人物成长崛起，得到一切。”
“我最后会怎么เ样？”他终于问了出来，“我最后会成为赵一凡的踏脚石，会死吗？”
萧杭点头承认了。
他正说着，只见眼前黑影一闪而过，李摩空一掌对他面门劈下，如闪电一般。萧杭完全没防备，重重摔在地上。
他终于看清了叶怀礼现在的样子，比高中的时候晒黑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熬夜，还有点冒痘，但总体仍然是英俊的。
叶怀礼在那ว头仿佛也松了一口气：“我们的班花，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但是过去四年了，他再看叶怀礼的照片，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他曾经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临摹着叶怀礼，也在叶怀礼离开后伤心愤怒过。但这一切都应该被时间抚平了。
下午时候，他们去了一家咖啡店。在店里喝咖啡，玩游戏。李摩空玩一会儿游戏会抬头喊一句“这游戏太无聊了！”然后接着埋头玩。
李摩空只敷衍地“嗯”了一声，他没有说话。
李摩空还靠在他肩上，睡得正熟ງ。
李摩空哼了一声，萧杭忍不住微笑。他晃了晃肩膀，李摩空脖子一动，终于睁开眼睛。
李摩空一愣，他突然问：“你会死吗？”
李摩空只是看着他。
要说赵一凡是萧杭的亲儿子，但赵一凡确实吃了不少苦头。只能说萧杭这个混蛋“上神”，对谁都够狠。
也许他是嫉妒赵一凡是真正的主角，不论前面多么凄惨，最终他都会度过险境，每次都赢。也许会受伤，但必然会有更大的收获。
李摩空这时候只是轻轻抚过它光滑的表面，好像抚摸一只活的宠物一样。
李摩空看了一眼方非子。这一眼十分深沉，老人直觉上界出了什么เ事。
萧杭不愿意给李摩空解释那么多。他只坚持说：“总之和你没有关系。”
李摩空即便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也知道这些人看中的是他的容貌。他与这些人有什么可说的，他完全没有兴致参与。
萧杭低估了网络的力量，也低估了花痴的力量。没想到他已经尽量让李摩空低调了，还有祝成功为他们打掩护，结果还是被人认出来想起来李摩空就是那个在商场被人偷拍的帅哥。
萧杭好歹在大学也享受了四年校草待遇，被超市小妹，食堂大妈偏爱过，但是这短短一段时间，萧杭感受到เ了，自己的待遇与李摩空的不能比。如果自己是校草待遇，那ว李摩空就是偶像待遇。
他只给李摩空这四个字。
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