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阎少琨拔枪指向自己้时,汤瑶也是这样的举ะ动,将自己้护在身后。
明明应该是他来保护她……
他揉了揉汤瑶的手背,本想再落下一个吻,但还是生生忍住。
汤瑶没有吱声,他来不来,都不打紧。
风从窗外吹来,卷走他身体的温度,如去年冬季那场大雪般寒冷。
贺寒从她脸上早看出了她的心思,心底说不出的惆怅。
“瑶瑶,对不起……”阎少琨都觉得自己้的解释太过苍白,可他除了说这几个ฐ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此刻听他真情实意的道歉,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现在夜已深,他怎么还没回来?
直觉告诉他,有大事要发生。
张副官心底明白阎少琨已经对自己้严å重不满,但他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张副官的话不无道理,可阎少琨又怎么可能再让苏清清生下自己的孩子?
“我……”阎少琨哑口无言,他的确没法亲自陪她出国。
“你放贺寒回去吧,别为难贺家了。”汤瑶睁开眼,微微皱眉看着阎少琨。
“我该去找贺大夫看病了。”汤瑶自是清楚他的意图,但当做没有察觉。
重新将自己的心肝眼珠子找回来,他一心想将其融进骨血中,却忘了最重要的事。
门口的士兵立马让开一条通道,张副官手持厚厚一叠银票走了过来。
张副官对贺寒的称谓,让汤瑶和贺寒都吃了一惊。
贺寒心一紧,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
汤瑶摇了摇头:“该来的总会来,是我逃避了太久。”
她话还没说完,阎少琨已经一个ฐ巴掌猛地甩了过来,打得她踉跄倒地,整个ฐ半边脸迅速肿胀起来。
阎少琨是真的很生气,才会在酒醒后还如此冲动地动手打梅苑的人。
他不想单凭自己一人的力量去治她,也不想再单纯将她当做自己的“治疗试验品”。
“这样太麻烦了……贺大夫,要不你就放我自生自灭吧。”汤瑶不想离开这山谷林间。
“家都没了,还回去干什么เ……”她喃喃说道。
汤瑶也坐了起来,将身上的布衣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