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抬起白皙修长的食指在烛光上触了触,那温热火苗带来的刺๐肤感,让他想起了自己触碰汤瑶后背时的感受。
“我们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活好当下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要尽好大夫和男人应有的义务和责任,其他的我不去考虑,因为我也想不透。”
那蝴蝶骨中央,有一个紫ใ红狰狞的伤疤。
“贺大夫,今日又要扎满整背吗?”汤瑶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银针ฤ,早已习惯。
“我要你的命有何用?我要的是你的听命!”阎少琨将床边的玻璃杯砸在张副官脚边,瞬间碎裂一地。
我命你亲自送苏姨ถ太回府,但你却一直在林子里没走!你是翅膀硬了还是别的目的?”
那ว死囚已经不见踪影,只有苏清清还可怜兮兮地挂在崖边。
阎少琨步步朝苏清清走去,一把将她身上的绑绳削断,随即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带。
是啊,全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汤瑶不待见苏清清这个妾室,也不喜欢这孩子的降临。
汤瑶不由自主看向阎少琨,那个ฐ男人正将苏清清拥在怀中,柔声安慰着,丝毫没有看自己一眼。
汤瑶抬眸看着他,眼底是说不出的痛楚。
眼前这个男ç人,征战沙场,杀人无数——
“怎么瘦了这么เ多?”阎少琨终是发现了异样。
汤瑶的眼神黯淡的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绝望和哀伤。
“你烧给谁看?”阎少琨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进来,怒气沉沉。
在外面顺风顺水的阎少琨何曾受过人忽视,火气上头直接拽着汤瑶胳膊,逼迫她直视自己。
他的瑶瑶,从来不会这样叫自己้。
“你来这里干什么?”阎少琨的声音带着酒怒。
“清清只是想见见你……”苏清清打了个哆嗦,声音带着哭腔。
阎少琨眼睛通红地向她走去,视线从她那刻意精心描绘过的五官落在微微发旧ງ的旗袍上,突然暴喝出声。
“谁准你穿她的衣裳?谁准你来的梅苑?把衣服脱了给我滚!”
他大手一扯,直接拽着苏清清的旗袍就要脱,可转瞬间,动作又轻柔下来。
他不能把瑶瑶最喜欢的旗袍给撕坏了……
“咳咳……”苏清清忽的猛烈咳嗽ณ起来,面色苍白虚弱了几分。
“大帅……”苏清清咬着红艳的下唇,眼神迷离带媚地看着他。
那病恹恹的样子,让阎少琨想起了曾在梅苑咳出血的汤瑶。
阎少琨的神色晦暗不清,没有再怕碰苏清清半分。
在苏清清的苦苦哀求下,阎少琨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让她继续留在梨苑。
等她脱下旗袍,阎少琨才发现她里头尽只有几寸少得可怜的布料!
苏清清没有办法,只能铤而走险,趁着阎少琨醉酒过来,企图用汤瑶的影子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也仅仅是留下。
阎少琨再没踏足过梨苑,更别说是宠幸她。
“大帅,清清知道错了……我自己้脱,清清再也不敢了……”她眼泪成珠,一边咳嗽一边哭。
当初ม她做完月子后,阎少琨便立马要将她送去别苑。
苏清清开始懊恼,也后悔自己没有做足功夫再开始计划ฐ。
可她模样是装足了,声音也够柔弱,道出的称呼,却让阎少琨瞬间酒醒。
阎少琨握拳的手紧了几分,对着门外大喝一声:“来人!”
苏清清没有办法,只能寻找最极端的方式让自己患上慢性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