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神女?”越倾颜不解,“是去做什么เ?”
“原来如此。”越倾颜看着眼前的姑娘,模样还行,就是手很粗糙,应该是个做惯了粗活的。“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第二天,宋昀依旧没有回来,越倾颜想办法支开了小叶子,再次去了丰连观。这次蔡先生没有带着他们去昨日的村子,只是在树下给几个人说书。
终于,蔡先生将他的故事讲完,又说了一通众生与神灵的胡话。
越倾颜想到火就不舒服,收回了视线,“你手腕上的伤怎么เ来的?”
果然是,火烧之苦越倾颜尝过,她不愿意再回想那段可怕的回忆,起身往前走去。
“公主的胆子不是更大?”宋昀反问,“还说去东海找胜王,却是跑来了铜州。”
“既如此,那就留下来玩儿吧!”宋昀递过一块帕子,“擦一擦。”
“就这样吧!”越倾颜放下窗帘,“回头我给皇兄写一封信,让他下旨赐婚。”
“我就是觉得要是喜欢的话就嫁给他,莫要错过。”越倾颜笑笑,“哼!倒是便宜秦峰这厮了。”
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太监,越倾颜突然觉得有些顺ิ眼了,“以后应该不用跟着了。”
看了眼天牢的大门,又看了看升起的月亮,越倾颜实在不知道皇兄和宋昀在里面谈什么?难道非在里面说?再等下去,恐怕天都要亮了。
“他在查什么事?”越倾颜问道,“宋督主ว一定知道吧!”
越倾颜回头看了一眼宋昀,“皇兄说朕可以相信你。”
“走吧!”越倾颜走下阶梯,“朕要去太后那里。”
小叶子唱了一声,殿中的人齐齐行礼。
下了朝,越倾颜想去御花园溜达一下,身后的秦峰几次欲言又止。见此,越倾颜直接将他支的远远的。
那人歪头看了越倾颜一眼,哼了一声。
“怎么回事?”越倾颜瞪大双眼,再次看着那根手指,上面还带着一枚精致的戒子。“是谁干的?”
“换!”越倾颜想都不想,“马上换。”
越倾颜笑了一声,这还用说吗?肯定是这小眼线将前些日子的对话告诉了宋昀,得到了宋昀的指示ิ。当然这也从侧面证明,苏景岚的事的确与南疆王室有关。
席间,德清安排的曲乐上场。当中吹笛的男子格外引人注目,引去了殿中不少的目光,其中自然不包括越倾颜。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空飘下。屋里暖融融的,秦峰弄了些碳来,便被越倾颜支走了,她能看出他对容萧有敌意。
“谢谢你,凌昭!”越倾颜笑着接过雪球,手心里凉凉的。她清醒过来,从窗外给她递过雪球的是容萧。
“陛……公子忘了,前段时间接二连三的出事,那ว掌柜哪还干的下去?”秦峰在一旁说道,“只被东厂就叫去了好几次,是人都会吓破胆儿,听说带着妻女回乡下了。”
“公子,这街上人越来越多了,咱们还是进去坐坐吧!”看着四周置办年货的人,秦峰想起了上次将自家陛下给弄丢了,现在是时刻谨慎。
南疆?难道当年有王室余孽逃脱?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从何查起,苏景岚肯定不会说,这点儿毋庸置疑。
进了腊月,人们准备迎接新年,太尉府准备嫁女儿。东陵王的礼物依旧不曾断过的送往太尉府。
“说到底,是朕做的不妥。”越倾颜叹息。
“莫非常胥见过东陵王?”越倾颜问道。
“这秦峰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越倾颜将手中折子一摔,“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竟然把主ว意都打到你身上了。”
“等他做出什么来,都晚了!”越倾颜没有心思喝茶,“他那么เ爱捉贼,那ว么想为民除害,朕就将他送去衙门做捕快。”
“嘭”的一声,一朵绚丽的金色菊花绽放于夜空,将沉睡中的梁安惊醒。
“我腰上有把刀,陛下可以用来防身。”宋昀抬头盯着门帘。
秦峰拉住越倾颜,“陛下,这外面的饭您不能乱吃。”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飞舞着往墙角而去。三盛楼的后院倒也安静,苏景岚推开房门进了厢房。
今晚赵晚樱的话特别少,越倾颜上次只是说让她装病,这样子看起来就跟真得了病似的。
越倾颜恍然大悟,这小表妹怕不是吃醋了吧?那要不要顺水推舟,直接断ษ了赵晚樱进宫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