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天,以前在天上飞来飞去,羡慕地上的生活,可是现在回到了地上,却又怀念天上飞来飞去,矛盾啊。
而风清雅的脸,实在也没什么好看。
第二条不敬父母者休之。这里的父母指夫人的父母。
第四条妒者休止。
“三夫远尘不是他的本名,但你用不着知道他真实的身份,总之,你只要知道他在风家只是作为一个人质,他原本已经剃๙度出家,远尘是他法号。”
“你住口!你以为这是我想的吗?要不是……”小九立刻๑收住了口,我嘿嘿笑着:“要不是什么?”
“夫人~~~你终于好了,珊珊再次来迟,没有及时来看望夫人呐。”
妖男点了点头,眼里含着热泪,我立刻道:“不认识,你谁啊。”
“你说谁没人性!”意外的,小九小朋友生气了,包子脸涨得通红。他似乎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才恢复了一点冷静,但依旧是一副我欠了他钱的表情,“你!”他又指着我的鼻尖,“到底是谁?!”
“撒谎!”小屁孩站了起来,踩在我的锦被上,小屁孩走了过来,揪住我的衣领,“说!你到底是谁?!怎么进入风清雅的身体!到底什么目的!说!”
“要帮忙吗?”好听的男ç音,使我愣了一下,他竟然看见了我。
黄色的油纸伞,雨滴正沿着伞檐滑落,伞下的人穿着古色古香的白色长袍,长袍的围边上是或方或圆的图纹,似乎融汇了神话与魔幻的色彩。
“你……看得见我?”
“是的,很清楚。”油纸伞缓缓遮住了我上方的天空,我看清了面前这个男人,一个ฐ很美,很美的男人。黑而飘逸的长发,淡如远山的眉毛,狭长的凤眼,以及那没有血色却依然好看的薄唇,他的脸上,仿佛只有两种颜色——就是黑与白。
“要帮忙吗?”他再次问了一声,我看向了右脚,回头问他,“有代价吗?”
男人笑了,很美,很温暖的笑容:“当然,给我扫地吧。”
扫地……
原来,只是扫地……
今天,天气很好。
晴朗的天空,白云浮ด游,清澈的西湖边,杨柳垂堤,偶尔有几株红桃,从绿柳之间凸显,正是一年之计在于春的时候。游人的脸上都带着开心的笑容,给西湖带来了勃勃生机。
温暖的春风扬起,桃花柳絮在空中翻飞飘落。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从面前飘过的粉桃白絮,我一阵怅然。
这里,是西湖边的一处老宅,西湖边有许多被保护起来作为ฦ观赏点的老宅,老宅白墙青瓦,飞檐入云。
每一间老宅都会有一个门匾,上面总是龙飞凤舞地写上xx府,但这间没有,甚至,这间老宅没有人能看到เ。但老板说,有缘人自会看到。
对了,我的老板,就是那个将我从黑雾中解救出来的男ç人,那个很美的男人。老板没有名字,或许,只是对我而言没有名字,因为他从未告诉我他叫什么,而我也从来不问,于是,男人,就成了老板,老板就成了我的雇主。
我时常走出门,看着门上的牌匾,上面并没有字,空空的、黑漆漆的一块牌匾,我很疑惑,问老板,“为什么没有字?”
老板说:“你认为这里是什么,就是什么。无字之门只为有缘之人而开。”
老板今日又坐在院子里,身边的石桌上是他最爱的雾山云峰,整个院子里飘散着桃花的清香和清幽的茶香。
老板有很多奇怪的习惯,例如让我穿上和他一样不古不今的衣服,白色的底,上面是大朵大朵的黄色雏菊,脚上拖个板儿鞋。他很喜欢听板儿鞋与地面拍打“踢踏”“踢踏“地声音,带着一种慵懒โ的颓废感。
我自从那ว次被老板所救后,便再也没有离开这里,因为ฦ那是代价,无所谓,我本就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
拿起扫帚,坐在他对面的石凳上:“老板,那天缠着我的到底是什么เ?”
老板没有回答我,只是微笑。
“是恶灵?”
依然是微笑。
“是诅咒?”
老板还是微笑。
“难道……是魔法?”
“呵呵……”老板笑了起来,此刻的笑容如同春日一般明朗,“想知道?”
“恩恩!”
“付出代价。”老板伸出手,眼睛里是商人的精明算计,所以,我恨他。
老板端起了茶杯,漂亮的眼睛眯了眯:“小雨,去开门,有客人来了。”
“客人?”我有点兴奋,说实话来到เ这里一个月,我从未见到老板口中ณ的有缘人。
正如老板说的那ว样,有缘人自会看到我们的老宅。我很激动地跑到门口,打开门,然而,进来的却是一只黑狗,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黑狗。一身黝黑黝黑的皮毛,然后是两只无精打采的眼睛。
我愣愣地看着它耷拉着脑袋从我的脚下蹒跚而过,然后趴在了老板的脚边,它不再动弹,也不再出声。
老板笑着拿起茶杯,那ว是一个青花瓷的茶杯!
“迷茫了?”老板这么问着,我的眼睛瞬间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