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笙吓了一大跳，整个身子都跟着震了一下，足足停了有五秒之ใ久，才开口：“你……秦放……”慢慢地把焦距对准了眼前的男ç人。
“身体不舒服吗？”没发觉她声音里异样的迟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秦放有些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芹笙身子微微一僵：“不……我没事。”不对，她有事……她没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往边上侧了一下，有些不习惯与他的这种亲昵。
秦放这回察觉到了她的闪躲：“小笙？”
芹笙揉了揉鬓角：“抱歉，我……”
“小笙，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看书了。”
昨晚她……已经死在医院了不是吗？芹笙这才注意到，秦放身边还站了个女人，有点眼熟：“李敏薰？”
“才看见我啊。”李敏薰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你眼里只有秦放这家伙，不介意我当你们的电灯泡吧。”她笑嘻嘻地打趣着。
芹笙看着这个长发飞扬，笑得自信的女人。记忆中，她们之间有过一段时间的友谊。
“小笙，跟你说过几次了，不要熬夜看书，你怎么就不听。”秦放皱着眉：“那么拼做什么？钱我来赚就行了，以后你乖乖๔让我养着就好。”
这话……
她记得是在她二十二岁那ว年，秦放对她说的。
那天是假期，中闵刚ธ开业不久，他们约好一起去逛逛的，她来早ຉ了，就坐在咖啡馆外面的长椅上等，因为前一天晚上又熬夜看书，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
所以……之前那些都是一场梦？包括她嫁给陆佐，生了个儿子，还有车祸死亡，还有他那一句：我恨你，芹笙……都是做梦的？
她扭头看向咖啡馆的落地窗里，那个男ç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แ下一个咖啡杯，还有咖啡盘上的那一颗半的方糖——陆佐的习惯：咖啡只放半个ฐ方糖，他儿子也一样会这样。
“小笙，想喝咖啡？”秦放见她一直盯着那咖啡杯看。她一向不喜欢喝这种，也不许他多喝。
“……恩。”芹笙不自觉地点点头，陆佐很喜欢喝这些东西。
揉了揉她的短发，掌下的触感，让秦放很喜欢：“等我一下，我去给你买。”
“秦放对你真好啊。”李敏薰有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