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大笑着向前走来,我惊慌的大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救命,来人啊救命。”
那人突然转变表情,一脸深沉,而后又仰天大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夫君让我给你送一样东西来。”
我呆坐了半天。
期间我让人送去了早已打包好的艺春阁糕点,让他带给阿娘尝尝,陪同糕点送去的还有阿诺枕下的画像。
梳妆台旁边放着麻绳编织的手链,我记得这个手链,这是我儿时的一次生辰阿哥送我的礼物。
这手链便是阿哥偷偷送的,最后还是被阿诺知道了,她跑到后院与我撕打起来,阿娘不敢得罪二阏氏,便硬抢下我手腕处的手链递给了阿诺,后来阿娘因为这事第一次打了我,我也第一次嚎嚎大哭,后来阿娘替我揉了揉眼睛抱着我哭了好久,一遍遍说自己没有用。
阿诺冷笑了两声,一步步向我挪进,“我根本就不喜欢忽达尔,他也以为我死了,把我救出来后居然将我海葬,那个傻子不知道其实我早恢复意识了只不过全身动不了而已,后来我干脆将计就计骗取了大哥的信心。”
我向后连连退了几步,只想回府,只想回到拓跋焘身边。
这事难办多了。
看来这个话题转的不怎么地。
一路走下来到处可见各种稀奇的玩法,就好比最先看到的摔跤比赛,不论老幼,最后的胜利者就可以免费到忘忧茶馆喝上一杯,这可算是平常百姓唯一能进入的机会。
还有美人筒,据说有缘人能透过美人筒看见一位美女,可惜我看了半天愣是没瞧出来。
拓跋焘突然脸色一沉,愤怒道,“太子妃何时赏给你们的?”
运运哆嗦了一下,“是太”还未继续说下去,碧嫦像明白了什么,抢着回答,“是我们偷的,不过不是偷宫中的,偷的是太子府的桃子。”
甚是有趣。
宴会举办在后宫的十月华厅,待我和拓跋焘进入时,两侧已๐坐满了大臣贵女,如此壮观的场景还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瞧见,只是瞧了半天也没见到阿哥的身影,许是还没来。
那阵子又恰巧我换牙,索ิ性一个没注意门牙便被咯掉了,吃到嘴里的桃子也是及其酸的,上下牙直打颤不敢合嘴。
后来阿哥也曾拿过不少桃子来,一方แ面是因为上次还未从那个桃子事件中缓过来,另一方面也缘于这些桃子是阿诺送给阿哥的,于是我便怎么也不肯吃。
半盏茶的功夫我便到了这忘忧茶馆,索性上次与拓跋焘出来逛逛的时候,他带我来过一次,这才没被掌柜子拦下。
我也并未向她解释一二,目光四处扫描着一圈,又奔向了两楼,按照信上的内容便就是这忘忧茶馆,怎么不见踪影,莫非是在顶楼。
“夫人可真会找乐子。”
这时,拓跋焘低头瞥见了桌上的画像,仔细的瞧了瞧皱着眉头问道,“这是谁画的?所画之ใ人又是谁?”
这都是后话,眼下之急还是那两ä只龟。
贺锦书离开不久后,姚姮告知我运运醒了,我便奔向侍女庭,可刚到运运又昏睡了过去。
突然想起上次那个捏小糖人的孩童,便跟车夫说绕着平城东街回府。
碧嫦不解道,“为何要绕那么远回府?”
贺锦书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ณ的茶杯,“不曾去过。”
贺锦书怔了怔,茫然道,“娘娘,贺达他还小,年少无知,若真与太子妃发生一些误会,我定会让他亲自来赔罪。”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拓跋焘自己好像都不记得了。”
告诉他做什么,不过是殿下我们儿时见过,您记得么?
立马回过头跟着拓跋焘上了二楼ä。
我思前想后,这春儿姑娘待会定会来送茶,我并不想见到她,同样也念着拓跋焘为何不带着我,于是便也偷偷的跟了过去。
我瞥了她一眼向马车方向快步走去,索性刚刚那句没有外人听见。
而后几日风平浪静,不过今日确实有些稀奇,一向不爱热闹的太子爷居然主动邀我去平城街上闲逛。
第10章情敌
上次要不是她迟迟未归,我怎会被拓跋焘发现。加上这么多天也不曾来找我,真是没良心。
他在我身边转了转瞧瞧还在哭鼻涕的我,说了句。
我抬头望向他,“什么เ意思?”
“你别不说话啊,我问你,你跟他关系这么好,你知不知道有哪个姑娘喜欢他?”
“不对,他那么优秀,肯定喜欢他的姑娘一大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