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点了点头,看向面前的侍卫,那侍卫自然领了魏帝的意,将刚才所发生之事一五一十道出。
魏后一脸和气,询问着,“别怕,你们二人如实说来,那桃子是从何而来的?”
从小到大阿娘逼着阿哥去认识各种女子,没有一次成功的。
反正我是不信。
那时阿哥一向最疼我,得了桃子第一时间便跑来与我同享。
那时还是阿哥告诉我,眼前这个粉通通的东西叫作桃子。
许是那ว小孩的恶作剧,正准备扔了这信回府,突然灵光一动,又急迫的看了一眼信上的诗句。
忘忧茶馆是魏国最大的茶楼,共三层且第三层的视线最好,可把街上的景色尽收眼底,然而最火的莫过于这里的茶水。
拓跋焘突然出现,顿时吓了我们三人一跳。
今个仔细一瞧,这坚成从进屋开始眼神便一直停留在运运身上。
后来与碧嫦闲聊,这才从她口中得知魏国自建成以来便有子贵母死的规定,以防止后宫干政。
我便全然明白了,为何拓跋焘会如此讨厌魏后。
我斜了他一眼朝宫外走去。
登徒子。
琢磨着,既然那人都同你说道,你定也知道个大概ฐ还来问我,我又能怎么说着。
“是我。”
没错,我是日日都盼着,可我怎么高兴得起来。今个先是刺客,后又艺春阁,最后是运运。
碧嫦这一问,让我感慨不少,自嫁过来已๐有数月,阿哥阿娘未曾来过一封信,我在这唯一的朋友便是拓跋颜,可拓跋颜生来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与我实在不符,有时的一堆烦恼竟不知跟谁说起。
艺春阁属于平城最大的娱乐场所,鱼龙混杂,且耳目众多,仔细想来刺客躲在这里也并不奇怪,况且拓跋焘本是太子更不好轻易暴露身份。
本着男人逛窑子并不稀奇,可我这一个姑娘家家的倒是引来不少目光,若说这里女人并不少见,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偏偏我这身穿着倒是加了不少分。
我真的在认真的听拓跋颜与我唠叨,可这左一句右一句的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所有的心思那可全在拓跋焘与贺锦书身上。
不过拓跋颜倒也不是无用,我变相的向她打听了一些关于贺锦书的事,起初拓跋颜总是转移话题,后来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也简单的说了几句。
这保皇后待谁都这般和蔼为何拓跋焘却试她如仇人?我看着保皇后,同时保皇后也在看着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此番话是对我说道。
不行,若是魏帝魏后真治起他的罪可怎么办?都怪他长了一张霍霍众生的脸,我这掉进了他挖的坑,怎么也出不来了。
我便也恭恭敬敬的说句姐姐们好。可总能听见她们在背后嘀嘀咕咕笑着什么เ。
从小大姐二姐便看我不顺眼,我便也反感她们,转身就要离去,可还是被大姐看见了,她与二姐一见我便骂阿娘是勾引男人的贱人狐狸精,而我则是小贱人,小狐狸精。
“小红,你说拓跋焘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虽说他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可对我也没表现出厌烦。”
原来是她俩,早知道就不装ณ有钱人了。
跟不跟着,跟着,得死。
我倒很喜欢她,许是与我同龄,好些话能说到一块去,且一见面就一个嫂嫂嫂嫂的叫个ฐ不停,我备是受用。
这不,又来了。
而车旁站着的便是救我的那ว个车夫,真是够巧的了,这么快又见面了。
“看什么,懂不懂规矩,这是太子妃。”碧嫦打断了他视线。
之后就怕再出什么意外,便让碧嫦在我屋内陪着。我与她也没什么话可说,便自己้睡自己的觉,她则坐在桌旁,手拖着下巴,一刻也不敢歇着。
记得以前阿娘与我说过,这女子成亲时多半是开心的,但也有不开心的,一来是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二来或是舍不得离开父母。
长的好看的男ç子多半是个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