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小孩儿,居然破窗而入,还长得这么好看,他是来找我玩的吗?
啧啧,真脏!虽然脸蛋还挺俊俏的,但上面全是一团团漆黑的墨汁,连华贵的衣服上,也是墨迹斑斑。切,啥富家小孩儿啊,尼玛整一个唱戏的大花脸啊。
“哈哈,菊儿,你懂什么,”风雪澜嘴角浮起一丝轻嘲的笑,“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ฦ……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您老一天到晚嘴里吐出的新鲜玩意儿那么多,我要是听过,那还怪了。
蟾风不敢多想,连忙道:“小的知道了。从今天起,风雪澜就是我唯一的主人,小人愿意誓死追随您。”
自小没爹没娘,没名没姓,他早已经习惯了流浪,肮脏,饥饿。
长久的流浪和饥饿磨练,遭尽富人白眼的他,早就有了一颗沧桑的心,有着超过同龄人的成熟心智。
“啊哈哈哈,是三爷爷啊,什么老奴老奴的,你老人家跟我是好哥们儿,客气什么。”风雪澜干笑两声,踮起脚跟,故作轻松地拍了拍风三爷的肩膀,开始示好。
“我叫风雪澜,风花雪月,波澜壮阔的风雪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