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切嗣看到恩奇都下来了,淡定地说:“没死人,你回去吧。”
士郎代替乱作一团的人回答:“似乎是那个老师和躺在地上的那个姐姐被袭击了的样子,没出人命。”
“……他好的很。”
大概是吃了吉尔的亏吧……
他没有感觉到自己从言峰绮礼那边得到เ的魔力有什么เ变化,所以吉尔伽美什肯定不是跟言峰绮礼签订的契约——
恩奇都没好气地把自己的头发从对方手里解救出来:“别闹,我才不信你什么计划ฐ都没有,快点说啦。”
原本斗志满满的恩奇都闻听此言,顿时泄气了:“好吧好吧,那我再等等……不过等不及的话,我可是会先动手的。”
“真是的,这种事情你还这么淡定算是什么เ啊!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急一样的。”恩奇都虽然早就知道吉尔伽美什在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但是却经常冒险得让他出一身冷汗,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对方这次的计划能ม不要走危险边缘。
吉尔伽美什嘴角轻轻地抽了一下,语气平稳:“……你见过喝酒吃蛋糕的吗?”
“……不用了,谢谢。”saber呆呆地回答。
艾丽斯菲尔呆呆地念叨着:“战、战车?”
saber和lancer均停下了战斗ç,警惕的目光看向了这个ฐ突然插手他们战斗的来者。
——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史诗·第二块泥板节选》
至于完全不懂ฦ闪闪的感情并笑着说‘吾友你是不是喜欢saທber’的恩奇都……
“十代目,你哪里难受?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十代目,你想喝什么吗?十代目……”
听着狱寺絮絮叨叨的话语,纲吉无奈地说:“狱寺,我现在没什么……回房间吧。”
不管怎么说,没有继续死人……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
卫宫切嗣盯了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几秒,然后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士郎倒是没有那么多顾忌:“恩奇都,昨晚你和闪闪发生了什么吗?”
“诶?没发生什么啊?”恩奇都一脸诧异,“为ฦ什么这么问?”
“因为ฦ恩奇都看起来似乎放松了很多,感觉不像之前……”士郎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ฐ形容,“有点在意着什么เ束手束脚的感觉。”
小孩子的感觉果然是比较灵敏的。
一边心生感慨,恩奇都一边笑着回答士郎的问题:“只是把之前担心的问题解决了而已,是我误会了啦,白担心那么久……”
“行了,反正现在也没事了。”吉尔伽美什仗着身高优势揉了揉恩奇都的头发,感受了一下手上柔软丝滑的触感,心满意足地收回手,然后才正眼看向士郎,“不是要滑雪吗?走吧。”
真要说的话,其实吉尔伽美什对小孩子也是比较宽容的——对比他对成年人的态度而言。
在吉尔伽美什看来,小孩子是处于善恶未定的混沌状态,虽然无法让他寻找愉悦,倒也是意外的纯净。
小孩子只需要遵循王的旨ຈ意,在王的光辉的照耀下前进就足够了——直到เ被这充满罪恶的世界污染为ฦ止,他都不会特意去针对小孩子,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虽然之前因为个人情绪而对卫宫士郎不假辞色,但是假如剥离了恩奇都对他的影响,吉尔伽美什对士郎其实完全没有感觉,既不讨厌也不喜欢。
反倒是卫宫切嗣……这个曾经致力于拯救世界,想要让世界和平,并且义无反顾地踏上自认为正确的道路,直到希望破碎并且身体状态跟不上才消停下来的男人更让吉尔伽美什关注一点。
不愧是被言峰绮礼在意的男人,变换成傻爸爸模式完全没有违和感!
在吉尔伽美什观察卫宫切嗣的时候,其实卫宫切嗣也在观察吉尔伽美什。
自从三王宴后,艾丽斯菲尔得知了Archer的身份,卫宫切嗣就去特意找吉尔伽美什的资料é研究过,并试图计划战斗方案——结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以回避为主。
但是卫宫切嗣没想到的是,圣杯战争中没什么交集的他们,反倒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莫名其妙地时常见面。
在生活产生交集的同时,原本吉尔伽美什在卫宫切嗣心中单薄的形象也逐渐丰满了起来。
那个傲慢自大的暴发户一样的吉尔伽美什,原来私底下竟然也会有很好说话的时候。
……虽然仅限对恩奇都,这没什么,史诗里都说他们是挚友了嘛。
甚至有时候还会撒娇……嗯,也仅限对恩奇都。
不过最奇怪的是明明很不耐烦来卫宫家,每次都一副想要闹事的样子,但是一坐下来盯着恩奇都发呆也能安静地过一下午……这个……
——果然还是哪里不对吧==!
好歹也是结过婚的男人,卫宫切嗣研究了一阵子就顿悟了。
原来如此啊!竟然是这样!!!
自从看破了吉尔伽美什的心思之ใ后,卫宫切嗣就放松了不少,不用整天担心自己的养子被杀了……没见恩奇都对士郎那么好吗?就算吉尔伽美什再恨士郎也不可能不顾及到恩奇都的心情吧?更何况士郎跟吉尔伽美什又没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