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手臂上的伤口?管他的!
6天,莎草茎的薄片需要在水中浸泡,6天以除去所含的糖分……
全身的力气一下从身上抽离,双腿一软,贝瑟尔跌坐在草地上,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蛇一样的男人!
不可能,怎么会没有体温?又不是冷血的动物!……蛇……蛇只有蛇才会没有体温,永远拖着冰冷的身体。
蛇……他是蛇的化身!
要不是挂在他脸上的那双银眸肿成了一对儿金鱼眼,她还真怀疑ທ刚才的痛哭,是自己的幻想。
贝瑟尔反射性地侧身闪躲……预期的痛楚并没有袭上脸颊。反而额头上,被他用力地以食指弹了一记。
为什么一定要陪在他身边?贝瑟尔来不及去想这些。每次只要碰到和雷切尔有关的事,她的冷静都会统统消失。
母妃……是个很模糊的字眼儿,他甚至根本想不起她的样子。听说她是父王的宠妃,生下了他之后,因难产而死去。
“雷切尔的眼中的银色是太阳神的诅咒,我不想让你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