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忙碌于朝政,天气渐冷,淑伊尔哈做了一对护膝给大老板送了去。
清朝以孝治天下,长辈至亲逝世,其子女需守孝三年。这个守孝三年可不是开玩笑的,是要实打实吃斋三年!皇帝这个工作工ื作量非常大,尤其刚即位,胤禛的压力负担可想而知,身上的便服都宽松下来。
淑伊尔哈拿帕子掩嘴,无需描画的眉眼略微弯起:“姐姐说什么?妹妹刚出了神,没听清。”
李氏这下笑得欢,这么几年,眼看着年氏有了独宠的趋势,几次被年氏挤兑,她生生一口气堵在心口,能看到เ年氏倒霉生气是她现今最大的乐趣。
在她生产时,那拉氏差点搞出个ฐ生产大出血事件,她没当场跳起来扇她个耳刮子还是素养太好了!
淑伊尔哈和胤禛的相处是非常随性的,一是她的性格使然,毕竟她的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又不是影视明星擅长演戏,让她变白莲花还不如重新投胎;二是她的出身,她在这一世是富察家嫡女,虽然家道中落,但好歹是满洲大姓氏族出身,没点满洲大姑做派还不得让人瞧不起;三就是对于男人,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年氏娇弱貌美,诗词歌赋性手拈来,贴心指数没有四星也有三星吧;别看钮祜禄氏平时少言寡语,有一回淑伊尔哈一个人走过回廊时看到钮祜禄氏坐在大老板腿上,两人有说有笑,还好淑伊尔哈会凌波微步才隐去了身形;李氏和那拉氏不够看啊,年轻的妹子们大都出自汉军旗,娇柔作风极似年氏。
“给福晋请安,妹妹身体着实不适,这才起迟了。”柔弱娇媚的声音听得淑伊尔哈牙都酸了,典型的小三做派啊,扬州ะ瘦马啊。
年氏的脸色顿时真正不好起来,她入府有些年了,孩子不是保不住就是早夭,福晋这话是拿刀子戳她的心窝子啊。
“拜见福晋,请福晋安。”
“我就不废话了。爷得了时疫,病情严重,需要个人去侍疾。”
淑伊尔哈便问:“福晋一般什么时候起?”记得过去请安是这个点儿啊。
还好事先吃了点心,不然铁定饿趴下。
人嘛ใ,到哪儿不是个活呦!
淑伊尔哈眼红的看着两人的丰胸细腰,再看看自己的飞机场!呜呼哀哉!
“是,爷,明儿我便差人知会汪格格。”
早晨,惯例向福晋请安时,踩着花盆底的淑伊尔哈格外小心。
窝在老太君怀里的小女孩儿心里也很纠结,想她在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普通宅女,家庭幸福,和乐安康,竟然晴天霹雳,穿到เ这鸟不拉屎的古代,听说她在这里出生时还满屋飘香!可惜她是被打屁股打醒的,然后因为愤懑不满脑充血昏厥过去没看到那场景!
她的大哥,嫡长子富察古尔金,在她六岁的时候领了差去边关了,一去就是四年,立了点军工,在军中升为ฦ参将,在她看来真是混得八错啊八错!
“睡醒了,嬷嬷抱到เ里屋玩儿了,正等着娘娘,准备摆膳。”
淑伊尔哈刚进里屋,一个小小包子便扑上来,若不是淑伊尔哈练了武功,恐怕会被撞到。
她皱眉,蹲下身把孩子的衣襟整理整齐:“小心点,你大了,额娘可经不住你的全力一击。”
弘暅听闻,得意的扬起小脑แ袋,声音脆脆亮亮的:“额娘,你刚才跑哪儿去了?团宝可想死你了!”
淑伊尔哈噗嗤笑开,也不皱眉毛了,小宝贝的话让她想到前世春晚某著名小品演员。
“额娘也想团宝。”然后抱起肉肉的一团,对葛嬷嬷道:“摆膳吧。”
鱼汤里没有放其他东西,汤煨的白白的,入口鲜香。弘暅捧着脸蛋足足灌下两小碗汤。
见弘暅吃得开心,淑伊尔哈笑眯眯夹了个醋溜黄瓜到嘴里,孩子能吃,做父母的才放心。
“额娘,团宝听小路子说皇阿玛来圆明园了,皇阿玛还带了好多人。”团宝吃完,躺在淑伊尔哈身边玩耍。
“那我们的团宝有没有出?”
弘暅骄傲的小脑袋趴到淑伊尔哈臂弯:“团宝没有出,皇阿玛肯定带了很多像赵飞燕一样的人,哥哥说赵飞燕是坏蛋,团宝讨厌坏蛋。”
童稚声声,淑伊尔哈仰头笑:“你哥哥说的不错。不过,照你哥哥说的,额娘岂也是赵飞燕了?”没有汉成帝刘骜,又哪来的赵飞燕?男人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招致祸患,只不过借口是女人罢了。
弘暅想了想,认真的说道:“才不是,额娘才不是赵飞燕!”然后想起弘暕的话,“哥哥说,额娘不是赵飞燕,额娘是像班昭一样的人!”
淑伊尔哈伸手捏住孩子嫩脸:“呦,小小年纪,还知道班昭?”
“团宝知道很多很多的,额娘不要捏团宝!”弘暅的小肉爪掰着额娘恶劣的手指。
淑伊尔哈松手,开始讲故事,弘暅天性活泼开朗,偶尔有点小腹黑,他的哥哥言传身教,再加上每晚小故事频道点播剧ຕ场,弘暅俨然有了向披着羊皮的狼发展的趋势。
接下来几天,淑伊尔哈都没有出门,大老板既然不召见她,她也乐่得装不知道。
倒是皇后传召淑伊尔哈去请安,本就是礼节问题,淑伊尔哈不会拒绝。
因天气炎热,淑伊尔哈两ä把头上只簪了几朵簪花,衣裳轻便朴素,脚踩花盆底,扶着红妆的手慢悠悠到皇后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