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难怪看着眼熟呢,开废品回收站的孙德财的兄弟。
“是啊,管后勤运输。”孙守财抽了口烟,拍了拍方向盘,“兼职跑出租。”
老爷子示意我们坐下,淡淡的说道:“老头子我看得出来,几位都不是一般人,我这条命是你们救的吧?”
老头回头看了看树:“我这老伙计的命也是你们救的吧?那ว我多给你们几万也应该……”
“靠!那化尸水是用来吸引飞僵仇恨的!?”
我这个气啊,我被两个老东西联合起来耍了!怪不得飞僵丢了半截身子还赖着不走呢!怎么我认识的老家伙都这么鸡贼呢?
我抓着紫金钵盂站了起来,内心狂喜,师父啊,徒儿早就知道您老人家年高德勋不会忽悠我的。神器啊,真的是神器啊!我离天下无敌不远了!哇哈哈哈哈……
飞僵受伤之后大怒,但是显然对我手中ณ的神器心怀畏惧不敢靠近,它大嘴一张,从口中喷出大团的尸气,围绕在它身旁的紫黑sè雾气猛然浓烈起来,并开始快速向四周扩散,我身上的衣服接触雾气之后竟然冒起了白烟,明显具有腐蚀xing。
拍了半天没人应,陈四海急了,又踢又踹,“,开门!老子不是来找你要账的!”
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条缝,露出半个花白的脑แ袋和一只jing惕的眼睛,隔着防盗门问道:“你个ฐ老东西真不是来要账的?”
酒足饭饱之后,林国文开车带我们去他家祖宅,我们开车进入一片别墅区,远远的就看见这一片巴๒洛克风格的别ี墅里突兀的立着一座农家小院,两间大瓦房虽然用料考究但依然与这花园别ี墅格格不入,总之无论怎么看都别ี扭。
这种臭味儿我很熟ງ悉,是妖血的味道,以前跟着师父捉妖的时候,凡是畜ไ牲成jing的老东西都要带回去炖着吃,每次褪皮拔毛放血洗下水的都是我。对妖血啊、妖下水啊之ใ类的味道我太熟悉了,支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不是妖怪,不过没想到เ草木成jing也是这味儿……
“我这儿就是一工作单位,是咱师门名下的产业。”
“严肃点!”,陈四海脸sè一正:“接下来要给你说的是咱们师门的最大秘密,你要有心理准备。”
要是平常我还有心情跟他们斗个咳嗽,可今天我经济上刚蒙受巨大的损失,实在没那个心情。
我不耐烦的睁眼“你?……是你啊!”
我话还没说完,“砰!”出租车右侧的后视镜被打飞了,后面奔驰车里探出一个黑西服黑墨镜的小子,举ะ着把枪对着我们。
枪!?怎么เ可能有枪!?
孙守财最先反应过来,狠狠一踩油门,桑塔纳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后面三辆大奔不甘示弱,加速追了上来,而且十分嚣张的排成一排,把后面的路堵住了。
“我!”孙守财看了一眼被打坏的后视镜,眼睛一瞬间就红了,狠狠一掌打在方向盘上,一道白光顺着方向盘流入cນāo作台,只听“咔!咔!咔!咔!”一阵响,孙守财又狠狠一踩油门,原本尖声细气的桑塔纳突然爆发出一阵野兽般的怒吼,猛地向前冲去。
我们在车里被惯xing摔得七荤八素,我挣扎着回头一看,三辆大奔被远远地甩开了,相信他们也没想到一辆不足十万的桑塔纳能ม跑得这么快,一愣神的功夫我们已经像被打慌的兔子一样蹿没了影。
我一边擦汗一边对孙守财说:“还好孙哥反应快,不然就死这儿了……孙哥?”
孙守财情况不对劲啊!双目赤红、怒发冲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是看见有人抱着自家孩子跳了河一样。
突然,孙守财猛打方向盘,出租车几乎是原地转体180度,孙守财狞笑着自言自语:“敢碰我车,孙子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我看着孙守财的样子,冷汗不断往下流,赶紧抓住安全带绑上,一边绑一般劝:“孙哥,冷静,冷静,他们有枪……”
孙守财一个五档起步冲了回去,“冷个屁!”
那三辆大奔看我们跑出一段又停下来,还调过了头,大喜过望,加速追了上来,而且三辆车死死的把本就不宽的路挡了个ฐ结实。道路两ä边都是护栏,只要把路挡住,就不怕我们能跑掉。
车后座的葫芦娃一只手抓住扶手,一只手搂住在克里丝,急道:“孙哥停车啊!快要撞上了!”
孙守财诡异一笑,又一层白光从手上浮现,桑塔纳的车头便像融化的金属一样开始变形,前端变得像榔头一样又厚又平,整个车也泛着金属光泽。
对面三辆车终于发现不对了,刚才开枪那小子又从车窗探出头来,朝我们连开几枪,不过无论打在车身上还是挡风玻璃上,除了迸出几点火星之外连个痕迹都留แ不下,整辆车已经刀枪不入了。
桑塔纳如同发情的公牛一样朝中ณ间那辆大奔撞去,隔着车窗我都能看见那ว车孙子的惊恐表情,开车的那个ฐ踩了刹车,不过已经晚了,两辆车的车头轰的一声别在一起。
相撞前,几根金属带从车里伸出来,把我们牢牢绑在座位上,我眼睁睁的看见两ä辆车撞在一起,眼睁睁的看见大奔的车头被强大的惯xing撞瘪,眼睁睁的看见车里的四个西服男ç撞得头破血流,不得不说德国车的质量就是好,整个车头撞进腔子里都没把驾驶室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