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笑:“你昨晚不是说你真实的名字叫苏子青吗?”
司马南毫不在意她的尴尬,轻呢了两声:“子青,青青,小亲亲。”
石灰低重着脑袋,小声说:“昨晚主子命我守在门外,说只要听到你呼救,就立马进去救你。我家主子还说,以你的性格,很有可能会直接和司马南摊牌,他说这样做,等于将自己身家性命全部ຖ交到了司马南手上,我昨晚想了一整宿,觉得这事对你不公平。当初,是我们骗了你,这朝廷的水太深了,你的性格很可能混不开。”
最起码,快乐的时候也是单纯地快乐。就像是昨晚,牺牲吗?也不见得,如果撇开司马南的身份不说,他其实看起来并不是那么เ的糟糕。
“……”
苏子青气得浑身都抖,如果她手上有把刀,她会毫不客气地结果了对方。见过不要脸的,但是从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准备什么?”苏子青突然有了很不好的念头。
“咳,咳,咳……”苏子青险些吐血,一把夺过青衫手中的汤碗,咕咚的两口就下了肚。
苏子青十分诚恳的表示ิ:“贵国王子从未到过京都,也不曾与我~朝公主ว会过面,何来看上一说。”
“你这是什么เ意思?”另一位高大威武的使臣拍案而起,大步上前立在了苏子青的面前。苏子青眼珠子翻了翻,回头看自己的几位同事。那几位同事齐齐转过身,作无视状。
他话没说完便被太后冷冷打断ษ:“他喝奶喝睡着了,你管他做什么。哀家前日得了您在抱月楼新作的一小词,让人谱成曲子,要不要哀家现在唱给您听听。”
今日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直逼得她退无可退,背靠着墙壁。
那人一点也没将苏子青的冷脸放在心上,笑眯眯地附上来,贴进她的耳朵旁,轻轻吐气:“大人,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
她用力地推开他,下地开始找裤子穿。
车夫有些为难,指了指莫名兴奋的青衫:“王爷,他怎么เ办?”
“不管他,他砍累了自然会停手。”说完,他顿了一下,道:“他不会乱来,是马伤人,不是人,你别担心。”再说,以青衫的能力,若真是手起刀落杀了几个,官府就是想抓也抓不着啊。
所以,他十分安心的抱着苏子青回府了。
苏子青一觉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穿鞋上街找案现场。
刚穿好鞋,推开门要出去,就见到青衫不改的青衫直挺挺地跪在院子中央,少年的脸上露出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委屈与不甘。
苏子青越过他,没有多问。别人家的家事,她一外人也不好插手。不过她自始至终她坚信青衫是个好孩子,只要离开司马南,一定可以回归正途。
瑞王府不是一般的大,苏子青绕了半天才走出府,赶回案的现场,结果那里什么也没留下。找了附近的几个摊主ว问了一下,大家都吓得脸色惨白,只说是死了一只马,被一个叫青衫的少年给砍杀的。其他更多都不愿透露了。
青衫少年?是说青衫吗?他那么小,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