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要不要趴着,这样就不会碰到เ后背的伤口了”,我搬个椅子坐在他旁边建议。
也许看出我眼里的不安,五哥想要伸手安慰我,却不想牵扯到后背的伤口,五哥倒吸一口气,漂亮的眉头促了起来。
我很想告诉她我做这些并不是为ฦ了嫁个好人家,我只是太无聊了。但一想到我说出这一句话会换来的无数唠叨,只好作罢,随她们怎么เ想吧。只能安慰自己้,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夏兰,五少爷呢?”我问道,五哥已经两天没来过我这里,这还真是稀奇啦,前几日他没事就往我这里跑,和我一起谈这谈那的。
“五少年”夏兰连忙行礼。
“五哥这是在夸我吗?”我也笑了,瞥了他一眼。
“那就好好养着,磨练磨练自己的脾性,该改的就趁着没想起来的时候改了,免得又恢复到以前”,他淡淡的开口。
我听到几声倒吸口气的声音,十几双眼睛震惊地看着我,就连这个爹,我也在他的眼里捕捉到一闪而逝的诧异。
“娘,我没事”,也许是我向往已久的温暖就在眼前,这声娘,我自然而然地喊了出来。
“娘呀”我不解。
“进来吧”,我想要起身,一阵疼痛袭来,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满身的伤呢。
进来的还是我第一次见过的那个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的光景,看着倒也伶俐。我转头看着她把一铜盆放在了梳妆台旁边的椅子上,把毛巾在里面浸湿拧干,拿着向我走来。
送走大夫,夏兰看了床上的主人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就拿起桌上的药单去药房拿药。
商爱像被定格一样,赤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一动不动,而那双染着颜寞鲜ຒ血的手尽管被死按在膝盖上,却还是在剧烈的颤抖。
“青竹,你怎么也问?”娇小的女孩不满地看着扎着马尾的女孩。
“寞寞,你倒是表个态啊”,侯嘉儿冲着我吼道。
“我真的没事”,五哥用力向娘保证,“刚才冰醒已经为我上过药了,他说过两天伤口就愈合”。
我拽了拽易冰醒的衣袖,示ิ意他陪我出去。
“说实话,五哥他到底怎么了?”到了院里,我劈头就问。
易冰醒愣了一下,随即堆上笑容,“刚才不是说了没什么事啊”。
“不用笑得这么勉强,我知道你从五哥的身上看出了什么,告诉我,五哥他是不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我直勾勾地看着他,认真无比,“我要听实话,不要想着敷衍我”。
“你呀”,易冰醒叹了一口气,“看来想要蒙骗过去还有一定的困难”。
“快说,五哥他到เ底怎么了?”我有些着急。
“他中毒了”
“啊?”我瞪大眼,呆呆的重复易冰醒说过的话,“中毒?”
“是的”,易冰醒沉声说道,“我从希歌的脉象上看,他中了一种叫做逐日醉的毒,这种毒如果每次只是少量的吸食根本就感觉不出来,而且中ณ毒者也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但服用的时日过长,一旦爆,那ว将是致命的”。
“那你赶快帮五哥解毒呀”,我焦急的抓住他的手,心里很不安。
“我也想啊,可是冰醒他种了这种毒已๐经三个月左右了,这种毒只要服用过1o次,就只有施ๅ毒者的解药方แ可治愈”,易冰醒无力地解释。
“五哥他的罪过什么人吗?”我喃喃低语。
“希歌他为ฦ人向来温和,不喜纷争,我没听说他有什么敌人,看希歌服药的时间,我估计下毒的应该是他亲近的人,可以那么悄无声息地让他喝了那ว么久”,易冰醒推测。
“是谁?”我茫然地看向易冰醒,心里为五哥痛着,谁会对温文尔雅的五哥做这种事情。
“寞儿,你五哥和你走的最近,你好好想想,他平日见过什么人,而且他和你提过什么人,你都要自己罗列出来”,易冰醒提醒道。
“走的近的人?”我在脑海里飞地过滤五哥接触过的人,突然一个人影在我脑海中盘旋,我瞪大眼,难道是她?
“你想到谁了?”易冰醒问道。
“一个不太可能的人”,我也不确定,如果是她,那她杀害五哥的理由是什么?
“到底是谁啊”,易冰醒急了。
“觅君心的倾心”,我道出这个名字,“外人来说,五哥属和她接触的最为ฦ频繁,每隔几天五哥就会去她那里”。
“倾心”,易冰醒开口,“我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女人很有名气”。
“不管是不是她,我也要去试探”不再理会易冰醒,我转身离开。
幸好上次五哥给我的男装我还没来得及还给他,再次走进觅君心,我没了上次的轻松,心中充斥着愤怒。
“呦,六少爷来了,秦嬷嬷满脸谄媚地迎了过来。
“我要见倾心”,我懒得和她周旋,直接开口。
“这”,秦嬷嬷一脸的为难,“真是对不住啊,倾心现在有客”。
“我不管,我现在立刻马上要见到她,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她”我不理会秦嬷嬷在后面的交换,快步走向二楼ä。
“六公子,我们小姐今天有贵客,请六公子改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