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壮本来就对自己的黑婆娘不满意,他和春桃娘有了第一次之ใ后,再回到家里,几乎连看都不看“黑珍珠”一眼了。
有时候,春桃爹前脚刚ธ刚迈出家门,迫不急待的杨大壮就急急地赶到春桃家里。他不管小孩子在不在眼前,抱起春桃娘就啃,就干。
春桃爹沉浸在劁猪、杀猪、贩猪的事业里,他已经有些年月不再动春桃娘了,春桃娘感觉自己那个曾经水淋淋的菊花洞都生锈了。
花生地里的那场欢爱,打开了春桃娘快要生锈的身体。春桃娘想,杨大壮再缺德,再坏,他毕竟是喜欢她、稀罕她的。这是一个从年轻时就喜欢自己的男ç人,何况,他还是杨家崮村的支部书记,靠上了他,就有了靠山,再分地时,杨大壮就不会再分给她们家那些薄地、贫地了。
小猫的叫声让人心里发慌,让人惶惑,让人心烦意乱,让人找不到头绪,找不到方向。
春桃变成的那只又瘦又黑的猫像一只失去了母亲的孩子,它慌不择路,它无路可逃,它充满了焦虑。
一个ฐ男人,总要学会长大,总要学会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顺其自然吧,春桃又安慰自己。
秋红得意洋洋地到里面的洗澡间里冲洗身体,这个时候,春桃和秋红都听到又有人走了进来。
在长裤的包裹之下,秋红的大腿根部微微地鼓起着,如同夏天里田埂上含苞欲放的花朵,正在散发着腾腾的香气。那是一种撩人的气息,那是一种女性的身体深处特有的气息。那种气息冲进了潘小宝的鼻子里,诱惑着他的神经,潘小宝两腿中间的那个地方立刻一柱倾天。
潘小宝不是别人,他是春桃二叔家的孩子,论起来,潘小宝就是春桃的弟弟。春桃娘一屁股生了七个女儿,没有儿子。小时候,潘小宝经常到เ春桃家里玩,春桃娘对待潘小宝比春桃几个姐妹都亲。
大菊匆匆地换上来时穿的衣服,她觉得这一天的事情发生得都极不真实。
大菊想不清楚。
洗浴室的装修非常特别,浴ภ台前是一组梯形的三棱镜片,透过镜片看去,你会看到เ左右两边出现无数个长长的似乎是排着整齐队伍的影像,其实那ว里面只有一个人,那里面全是大菊自己,这样一下子就让大菊生出了很强的立体感。
男人的话很少,一个字,带着强硬的语气。
小县城虽小,但该有的东西一样也不缺。大城市有大商场,小城市有小超市;大城市有大舞厅,小城市有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县城虽破,但毕竟是柏油马路。大菊把带着齿轮的箱子放在地上拖着,大约二十分钟后,就停在了一个写着“雄风酒吧”的酒吧门口。
婆婆显然是听到了大菊和耿长生的打闹,她穿上衣服,打开了堂屋门的一条缝,观察着大菊和耿长生的一举一动。
节气已๐经进入了初夏,山村田à野里仍旧是春寒料峭。大菊走到青龙河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她的一双手已经被沉重的箱子勒得发红。
大菊更害怕晚上,在广州三元里的时候,她们这些风尘女人都是白天睡觉,晚上上班,她们过的是一种与正常人不一样的生活。
现在,到了晚上,才是大菊煎熬的开始。大菊想男人,可是,耿长生两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不中用。大菊又开始回想起在广州三元里的那些日子。那些日子原本充满了屈辱和辛酸,现在回想起来,大菊却又觉得里面有着无限的美好和留恋。
结婚后不到เ一个月耿长生就和爹娘分了家,这也是凤凰镇老一辈人传下来的规矩。孩子长大了,老一辈替孩子娶上媳妇,孩子就该单独立起门户,老一辈人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结婚后,大菊按一个良家农村妇女的标准要求自己้。新婚没几天,她便把耿长生给她买的结婚穿的衣服压在箱底,穿上了在半坡村时娘强忍着咳嗽为她缝的衣服。衣服用的最便宜的料子,穿在身上有时出了汗,大菊便感觉衣服又干又硬,像针扎着般难受。
开业那天,大菊被胖子妈咪亲自挑中为一位据说是一位区里的重要领导服务,胖子妈咪把大菊送往房间之前,轻轻地拍着大菊裸露的屁股说:“红绳女神,我看好你,这是你的第一次上钟,如果客人非常满意,老板会给你想不到เ的奖励。”
大菊刚走进房间时心里还有些忐忑,可看到红绳,她一下子就稳住了神。红绳就像长在这个房间里的家乡半坡村的一棵树,她小时候就调皮地在树上摘桑葚,摘野果,红绳就是大菊的故乡。
女按摩师开始按摩,她从肩膀、背部、腰部、屁股、大腿、小腿、脚一路按摩下去。当按摩到男人的大腿内侧的时候,女按摩师用双手轻轻地揉搓了几圈男ç人的命根子,男人本来就硬硬的命根子一下子翘了起来。
按摩完背部ຖ之ใ后,女按摩师又开始按摩男人的正面。
大菊看到เ人家广州三元里六岁的小孩子,一个ฐ个背着小书包,唱着儿歌,坐在车里去上学前班。大菊羡慕这种生活,也想拥有这种生活。
大菊这样想着的时候,不知不觉沿着那ว个男人居住的小区向北,来到เ了三元里的红灯区。
大菊的乳房经过热水的浸泡,白嫩中透出微红,上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根细细的青筋。那个男人开始用双腿一开一闭地夹着她的双乳,又尖又挺又滑又软,男人想起了一句广告词,叫什么来着?他想起来了,叫“爽歪歪”。
大菊轻轻地向后移动了一下身体,那ว个男人的两腿之间粗硬的东西恰到好处地穿进了乳沟。大菊在家乡的田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