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耿长生骂她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又在脑海ร里蹦了出来:“婊子。”
男人拉大菊上楼之前,大菊已经吸了五六根香烟,喝了不下八九瓶啤酒。她慢慢地抽着,喝着,享受着。
大菊对双峰县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小时候,她没有机会去县城。长大了,她一翅膀飞到了广州ะ和深圳,离双峰县更远了。
大菊进城的时间太早了,双峰县城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若是在广州,在深圳,这些大城市是不会睡觉的,它们没有时间睡觉,没有空闲睡觉。
耿长生一句无意中说出的“婊子”,揭开了大菊的伤疤。
大菊迅速地从床上扯出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抽出床底下带有密码的箱子,拉开了屋门。
她学着忘记广州的烧鹅、烧鸭,吃着盖不住碗底的红薯,吃着原来在广州ะ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玉米饼子。
大菊忍着,装着,藏着。这样的日子一个月可以,三个月可以,半年也可以。可是,时间长了,大菊却发现,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即使有着太多的不甘心,不情愿,大菊还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这是她返乡从良的追求和愿景。
大菊想,自己返乡从良,图的不就是过安稳日子吗?要想过上安稳日子,就要做一个好媳妇,好儿媳。大菊甚至盼望着赶快生一个自己的娃儿,这样,她的心就安定了,就稳了。
大菊她们也是这样,进入房间后,要鞠躬问好,客人们有的看中了她们的大奶子,有的看中了她们的长腿,有的看中了她们的清纯。被选中的小姐高兴万分,没有被选中的也要鞠躬告别。
红绳是所有的培训项目中难度最高的,它不像漫游、冰火、胸推等这些项目。红绳既要有力量,还要有技巧,有些小姐平衡性不好,胳膊和手上的劲不够,根本做不了红绳的高难度动作。
妈咪用这种方แ式,让大菊和那些刚入行的小姐妹们立刻就把仅存的那ว点羞耻心扔到เ了九霄云外。
“看到了吗,”妈咪就是现场的解说员,而两名在台上的按摩师则好像是电视节目的真人秀演员,妈咪让女按摩师站到一边,说:“上午教授给大家讲了,我们这个行业是服务业,服务业最重要的是提高服务质量,提高服务标准,提高服务水平,让客人舒服、满意就是我们最大的目标。”
审讯大菊的人还告诉大菊,过去的时候,那个男人打着给他的脑瘫儿子找保姆的幌子,找了很多处女,也与很多的保姆发生了性关系。
大菊知道了那个男ç人的这些事后,对那个男ç人的印象一下子坏了起来。她想自己太天真了,还想做那个复式结构的房子的女主人呢,说不定,男人哪一天厌烦她了,又会找来新的保姆。
然后他让大菊跪在了他的右面,舔他。
男人双手揽过了大菊的双乳,把乳头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让大菊的乳头蹭他的嘴唇,又一口含住了粉红色的乳头。
来而不往非礼ึ也,聪明的大菊无师自通,她把双手缠在男人的脖子后面,她开始回吻着男人。
男人压在了大菊的身上,床很有弹性,大菊在床上弹了弹,还没等大菊落稳,男ç人的左手就抓在了大菊膨胀的胸脯。
大菊那两天经历了人生中无数的第一次:第一次坐公共汽车,第一次做绿皮火车,“哐当”“哐当”的绿皮火车把大菊拉到了一个叫作广州三元里的地方,这是大菊第一次走这么เ远的路,到这么远的地方。
老天爷很公平,让他当了一个ฐ大官,他的家庭生活却并不幸福。他有一个先天性脑瘫的儿子。那ว个孩子已经五岁,长得却像一个不到เ两岁的小孩子,个ฐ子矮小,佝偻着腰。他不会走直路,细细的脖子撑不住一个头的重量,头老是歪在左肩膀上。
耿长生忙跑过去,扶着大菊娘,让她半跪在床上。
夏雨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们这些风尘女人,在外面被各式各样的男人欺负惯了,心肠变硬了,变狠了。大菊这是出嫁前对娘发脾气,大菊这是嫌娘把她嫁给了这样一个斜ฒ眼歪脖子的男ç人。
这个时候,春杏适时地停止了对大菊的抚摸,她把手放到了大菊主动打开的大腿内侧,左手放在了她小腹的阴毛上。
“我靠,你要死人啊。”大菊大声地叫着。
夏雨虽然也挣了不少钱,但她像同行的小姐妹一样,没有上大医院,而是在一个小诊所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
那个ฐ萎缩的医生用镊子欣赏完了,才给夏雨打了麻药,做了手术。
此时的春桃娘和杨大壮都已经进入了状态,那是一种舒爽的滋味,春桃娘用力地向上挺着自己的屁股,好让杨大壮进入得更深,更有力量。
“那个时候,我和潘中举偷看你洗澡,潘中举ะ说喜欢你的舌头。这个狗日的,他故意说谎话,搞舌头哪比得上稿你下面的这个小嘴好。”
在杨家崮村,锄草被叫做耪地,它不算是农村里最重的活,但却是干得最多的活。高粱、玉米、红薯要耪,豆子更要耪。地里的草长得旺,耪一遍不行,至少要耪三遍、四遍。
杨大壮来了,杨大壮喜欢干那件事之前先喝酒。他走进花生地,一眼就看见了春桃娘弯腰锄地的性感的样子。
“你的腰真白。”杨大壮说。
杨大壮说着,更加搂紧ู了东邻๑春桃二婶子的身体。
春桃娘气地全身都打了摆子,她所呼呼地对春桃爹说:“你得找杨书记说一声,这不是明欺负人吗?这不是骑在我们的头上拉稀吗?这几亩薄地,我们咋活人啊?还有五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