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上烟默默地抽,我忽然发觉我的心是空的,脑子里却是满的。
臭流氓,还不赶紧帮个忙。
终于演讲结束了,学生们一脸疲惫地背起地上的书包往校门口走。而我则远远地跟着秦燕君随着老师们往教学楼里走。一路上她不停和身边的老师说着话,一副日理万机的样子。进了楼老师们四下散去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我则ท跟着她上楼,看见她拿钥匙开门,我就喊她:秦主任。
她回头问。
我一会儿还有事儿。
付萍随口说,扭头冲小东喊:小东,五串腰子。
我们别提以前的事了。那ว事是我……
她打断了我的话,接过服务生递过的咖啡,放糖,用茶匙搅拌。黑色的咖啡随即在杯里顺ิ时针ฤ旋起。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说燕君,你怎么什么都怕?你现在还怕我吗?
这样吧,我去常建那儿问问是怎么回事,回头再告诉你。
你有很多女人是吗?
他在外面也有女人。
昨天我给秦燕君打了一个ฐ电å话,听得出来她很高兴。我约她晚上吃饭,她说还得接孩子。于是我们就定了今天中午她午休的时候,我去学校接她。
讨厌,你以为现在的老师还是二十年前的穿戴啊。
上个月我们在王府井偶然碰见了,互相留แ了电话。昨天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想聊聊。见了面我才知道她和她老公吵架了。后来我们就回到我这儿。
鬼才信你呢。
人就得适应社ุ会嘛。学了那么的知识都没用,在社会大学泡上半年就什么都懂了。
说吧,有什么事让你发现了。
这些天我仔细地查过账还有其它报表,发现少了钱……都是最近的事。我猜可能被挪用了。是谁我不清楚。
多少?
她没说话,伸出手指比划ฐ了一下。
你认真核实了吗?
绝对没错。我拿我的职位担保。
我相信她说的,她也用不着骗我。
你为什么เ猜是被挪用了?
我只是怀疑。因为最近我发现老来一个老板模样的人找常董,我旁敲侧击地问过王红,她说那人是一个朋友,但不是房地产圈里的。
知道名字吗?
常董叫他魏老板。
魏老板?
我就知道这么เ多了。
她端起黑咖啡喝了一大口。啊,现在甜了。
我递给她一个信封说: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她接过信封没有打开就放进书包里,笑着说:你放心,张哥,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还有别的服务?
认真负责,质量上乘。
我笑着解开裤子,掏出ji巴对她说:过来吧。
她吃惊地看着我:你胆子真大,在这儿?咖啡厅?外面有很多人呢!
这儿有一个好处就是每个隔间都很私密,谁也看不见谁。服务员也是你不叫他他绝对不会来打搅你。
她犹豫不决,我把她拽到我的旁边,用手按她的脑袋。她顺从地低下头把我的ji巴含进嘴里,一下一下反复地吮吸。
还像上次一样吗?
当然,我喜欢看你喝牛奶。
你真坏。
她飞快地套动着玉手,嘴紧紧地嘬住我的ji巴。我感到一阵难以言表的愉悦正从我的身体里被她吸走。很快我便将一股浓稠的jing液射进她嘴里,她微微皱了皱眉,咽了下去。而后又把逐渐变软的ji巴舔舐一番。
满意吗?
不错,越来越专业了。
我整理好衣服对她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那点钱够你打车的了。
我在咖啡馆门口给董芳拦了一辆出租,看她走了以后,给常建打了一电话。
他还在公司。我便开着车去找他。所有的职员都已๐经下班了,我径直来到他的办公室。
这钟点儿你怎么想到跑我这儿来了?
他一边翻找着文件一边跟我说话。
找你有点事儿,王红呢?
她先走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建军说你们俩的事儿?
忙过这一阵儿吧。
你丫到底忙什么呢?每次找你都忙。
我扔给他一支烟。
他接住烟,放在嘴上点燃。瞎忙。
是不是忙着给潘金莲攒私房钱呢?
没有没有,你丫说话怎么那么难听,以后她很可能是你兄弟媳妇儿。再说我还能忙什么?不就是公司里这点事儿吗?
咱俩可是发小儿,一块儿长大的。咱可别ี见色忘义แ,见利忘义。
你怎么了?又听见什么เ了?
他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我。
我感觉你最近不对头啊,神情也不对,是不是有什么เ事儿瞒着我?
操,什么เ事能瞒过你的火眼金睛啊。
他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真没有。就是王红最近需求太多,给我抽干了。过两天就好,我正养精蓄锐呢。
就怕你丫亏空太多,续不上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