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您怎么了?”
姥爷千万不能出事
伸手又摸摸脑门揉揉眉心刚ธ才那东西好像跑到脑门这里了而且它让我的眩晕感好了很多是啥?应该不会是蛇…
难道真是撞邪了?
我内心那个得意啊。
还有就是饭量也大大提升以前能吃两ä碗饭现在三碗饭下去都只是七分饱。
“吧嗒吧嗒”
“好的”
这是什么เ鸟哦哦哦哦我不知道。
嘿嘿
哆嗦着系好腰带心中一乐我蹑手蹑脚贼头贼脑แ回到屋里从书包中翻出弹弓上了一颗滑溜溜的石籽猫到屋檐下瞄准那只大鸟。
要说我的弹弓技术和学习水平完全是相反整个昆仑村差ๆ不多同龄的伙伴们就数我的技术顶尖绝对是指哪儿打哪儿一打一个准。
“啪……”
可这一次刚拉开弹弓该死的橡皮筋却断了断开的橡皮筋反弹缩回直接打在我的手指背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哗啦一声对面树上的鸟儿们一惊之下也飞了个ฐ精光。
“咔嚓”
一气之下我将木头叉叉做的弹弓直接踩碎早ຉ就想换一把铁ກ把手的弹弓了。
晦气
这小插曲让昨夜稀奇古怪的梦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回到屋子里我胡乱洗了把脸操起菜刀将一个大土豆削皮削成一个小土豆然后横七竖八切成片片到厨房灶台生火弄了点早饭。
一般情况下也懒得去别人家蹭饭吃。
“叮叮咣咣”
半生不熟糊弄着吃完碗都无暇洗刷直接扔一旁开始在姥爷的那堆工具中ณ寻找适合做弹弓把手的钢๐条。
家里三间土木结构的破房一间是炕一间是厅堂一间用来堆积粮食和杂物姥爷这些乱ກ七八糟的工具和废料比家里的粮食还要多在墙角落堆了一米多高以至于屋子里常年充斥着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奇怪了今儿个ฐ学峰咋还不来叫我一起上学?”手里忙活的同时我心中嘀咕着半响后才意识到今天是周末。
看这学生当的啧啧
我傻乐心中丝毫没有点惭愧的意思。
“怎么就没有合适的钢条呢?”
将姥爷的工具翻的叮咣作响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做弹弓把手的东西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准备罢手的时候忽然在中间发现半把废旧的剪刀也不知爷爷是从哪里捡来的。
好东西
昨天晚上在焦爷爷家看电视里面的大侠手一扬一把屁股后面栓着红布的飞刀出手坏蛋立马死翘翘的场景看的我是热血沸腾当时就想搞把飞刀玩儿来着。
“哈哈”
于是做弹弓的念头马上跑到เ九霄云外。“姥爷咋还不回来?”手中拎着破剪刀我又开始挂念起姥ณ爷来主要是挂念他老人家带走的磨刀石。
哧哧哧哧
没有真正的磨刀石我随便在外面院子里找了块石头将就着用搞了点水开始打磨破剪刀。
“日球的”
搞了半天破剪刀别说成为ฦ明光闪闪的飞刀就连上面的铁锈都没去掉反而将就用的石头被磨出一道深槽。
“看来这石头不行”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又想起村外昆仑墟里面那块大石。
记得有一次外面来人想将它搞走可发现那ว玩意儿好像长的很深想在上面凿个洞炸开上半部分最后连个石屑都没搞下来。
村里的老人们说那大石头是神石比碾场用的石滚子还硬至今逢年过节还有老人在那ว里烧纸化表祈่福。
“就去那ว儿磨”
念头一转我端了半破茶缸水立刻行动了起来。
太阳一高满山间的浓雾一扫而光这才刚入秋清晨的空气已๐经有些凉了隐隐约约间我听到好多学生娃朗读的声音。
这个ฐ时候想找个玩伴都没有如果母亲还在父亲没失踪这个时候或许我也在晨读…
“……”
来到村外的昆仑墟上再一次见到那ว块黑黝黝扎根在大山中的石头没来由á地我相距十多米停止了脚步。
满目狼藉的废墟上面杂草纵生旭ຓ日的阳光下草叶上面密密麻麻的水珠晶莹剔透的发亮走到黑青的大石前我的鞋子和半个裤ไ腿已经被打湿了。
“邪ิ门了”
莫名其妙地目光落到大石上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一股荒谬的感觉就好像每次看到姥ณ爷时的感觉…一种相依为命很亲切的感觉而且越靠近越是清晰。
从小到大我不知道在这里玩了多少次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绝对没有
“不会真撞邪ิ了吧”
喉咙一咕嘟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口干舌燥。
抬头看了看东边火球似的太阳我胆气稍微壮了一些老人们说妖魔鬼怪最是怕太阳凡是阳光照到เ的地方แ鬼是根本不可能存在滴。
“王天祺啊王天祺那不就是个石头嘛怕个球”暗暗给自己打气脚下迈了过去。越近那种感觉越强烈
“……”
浑身的鸡皮疙瘩不知怎么地就起来了下意识地走到近处我怀着忐忑的心思伸手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