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五常就安慰她说：“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等日后咱们的日子过好了，再还人家也不迟嘛。”
龙五常知道她想说啥，心里也跟着酸楚起来，但却不想点破，转身去了外间，生火做饭去了。
好在女人身上不见伤痕，毫发未损，只是腿间的羞处比先前更鲜红了许多，男人想到也许是因为自己过于频繁耕种所致，也就不便张口逼问。
女人说：“你给我衣服。”
龙五常攥紧ู了拳头，抱着一死的心，硬着头皮冲进了洞口。
龙五常站定，一只手按压在胸口，深吸一口阴森的凉气，再用力眨巴了眨巴眼睛，这才壮着胆子朝里面望去——
“不就是一双狗眼嘛，有啥好看的？”
龙五常这才不情愿地看了过去，果然就见那ว狗眼里有些异样，那是一抹红，蒙上了一层桃花瓣一般，光鲜照人。
女人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个包袱。
“走吧，越早越灵。”
白虎是啥？
可那ว么好的一块地儿，看上去水草肥美，却就是不打粮，两ä个人在一盘炕上滚了五年多，硬是未见一花一果。
龙五常倒吸一口凉气，僵在了那ว儿，下边的犁头瞬间缩得没了影。
更为可怕的是，窗纸不知啥时被戳破了一个ฐ洞。
洞口处，两只不大的灯笼悬在上头，绿光闪闪，寒气逼人。
俺那个老天爷来，你这是成心不让俺留后啊！龙五常心里打着寒战，哀嚎起来。
之ใ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每次龙五常有了在娘们儿身上耕地下种的想法，或是刚刚付诸行动时，那狼影就预期而至，倒映在窗棂上，还时不时发出呼哧呼哧的声息来。
这让求子心切的男人懊恼不已，虽然人在屋里，狼在外头，碍不着种地的事儿，但一旦那影子或者那声音出现时，他的心就乱了。
心一乱ກ，下边就缩了，就无法再耕种下去了。
有几次，他气急败坏地举起了猎枪，但都被女人夺下了。
看女人一副不要命的架势，男人就问：“你干嘛呀护着它？它在成心跟我们作对，想搅合了我们的好事，你知道不知道？”
女人说：“它是咱们的恩人，你忘记了？”
男ç人说：“恩人也不行！它这样三番五次地折腾咱，到底为了啥？”
女人说：“自打回来后，我才明白过一个道理来。”
“啥道理？”
“它不是一只狼。”
“不是狼？不是狼是啥？”
“你好好思量思量，它只是一只狼的话，能有那ว么大的本领吗？”
男人无语了，闷着头想了想，把猎枪放回了角落里。返身回来，躺到เ了床上，瞅着黑乎乎的房顶ะ，默默问女人：“你说它不是狼，那是啥？”
女人说：“我觉得该是成了仙的狼精吧。”
男人说：“别胡说八道了，哪有那ว玩意儿，都是大人拿来吓唬小孩子的，你倒是跟着当真了。”
女人说：“那ว我实话告诉你，你别害怕。”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