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道:“他抢去了我的冰冰。”
花如玉道:“冰冰就是我的表妹,也是我的未婚妻子。”他显得更愤怒,更痛苦;接着道:“但那萧十一郎却仗着他的武功比我高,仗着他比我更有钱,竟将我的冰冰抢走了,连看都不许别人多看一眼。”
花如玉轻轻叹息着,轻轻摸着她,道:“我若是个男人,现在岂非开心得很?”
花如玉道:“你要不要我也脱光了让你看看?”
风四娘跺了跺脚,忽然大声道:“像你这么เ漂亮的女孩子,就算少只手,也一样有人喜欢的,你用不着难受。”
人上人看着她,冷冷道:“想不到风四娘居然是个心肠很软的女人。”
高刚道:“他就是萧十一郎。”
柳苏州ะ道:“我知道。”
萧十一郎的名字,他也听见过的。
高刚道:“萧十一郎若说他喜欢留在这里,就没有人能ม要他走。”
柳苏州握紧ู了双拳,铁青着脸说道:“他不走,你走。”
高刚道:“好,我走。”
他居然真的说走就走,头也不回的走下了楼。
柳苏州ะ付给他的价钱虽然好,但总是没有自己的脑袋好。
何况,被萧十一郎赶走,也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柳苏州ะ看着他走下楼,忽然叹了口气,勉强笑道:“我实在不知道你就是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淡淡道:“现在你已๐知道了。”
柳苏州道:“你真的喜欢这副耳环?”
萧十一郎道:“不是我喜欢,是她喜欢。”
柳苏州道:“她喜欢的东西,你都给她?”
萧十一郎慢慢的点了点头,将他的话又一字一字重复了一遍:“她喜欢的东西,我都给她。”
柳苏州咬了咬牙,道:“好,那么เ我就送给你,我们交个ฐ朋友。”
萧十一郎说道:“我不要你送,也不想交你这种朋友。”
柳苏州的脸色又变了变,忍住气说道:“你想怎么样?”
萧十一郎道:“这副耳环也是你买下来的?”
柳苏州道:“是。”
萧十一郎道:“用多少银子买的?”
柳苏州ะ道:“八千两。”
萧十一郎道:“我给你一万六千两。”
他挥了挥手,立刻๑就有个聪明伶俐的书僮,捡了两张银票送过来。
“这是杨家的‘源记’票号开出来的银票,十足兑现。”
柳苏州ะ咬着牙收了下来,忽然大声道:“给他。”
少女的眼圈已๐红了,委委屈屈的摘下耳环,放在桌上。
柳苏州道:“现在耳环已是你的了,若没有什么别的事,阁下不妨请便。”
萧十一郎忽然又笑了笑,道:“我还有样别的事。”
柳苏州变色道:“还有什么事?”
萧十一郎道:“我说过,我喜欢这里。”
柳苏州道:“你……你……你难道要我把这位子让给你?”
萧十一郎道:“不错。”
柳苏州全身都已๐气得抖,道:“我……我若不肯让呢?”
萧十一郎淡淡道:“你一定会让的。”
柳苏州ะ当然会让的,遇见了萧十一郎,他还能有什么别的法子?
萧十一郎坐下来,拿起那副耳环,微笑道:“这耳环的颜色果然很好。”
冰冰笑了笑,道:“可是我现在已不喜欢它了。”
萧十一郎也不禁怔了怔,道:“现在你已不喜欢它了?”
冰冰柔声道:“它让你惹了这么เ多麻烦,我怎么还会喜欢它?”
萧十一郎笑了,他的笑忽然变得很温柔、很愉快:“你既然已不喜欢它,我看着它也讨厌了。”
他微笑着,突然挥手,竟将这副刚ธ用一万六千两银子买来的耳环,远远的抛出了窗外。
冰冰也笑了,笑得更温柔、更愉快。
风四娘却几乎气破了肚子。
她实在想不到萧十一郎竟会变成了这么样一个强横霸道的人。
若不是她一动也不能动,只怕早已跳了起来,一个ฐ耳光掴了过去。
她实在想去问问他,是不是已忘了以前连吃碗牛肉面都要欠账的时候。
她更想去问问他,是不是已忘了沈璧君,忘了这个曾经为他牺牲了一切的女人。
只可惜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眼睁睁的坐在这里看着生气。
以前她总是在埋怨萧十一郎,为什么不洗澡?不刮ุ脸?为什么喜欢穿着双鞋底已๐经被磨出了大洞来的破靴子?
现在萧十一郎已๐干净得就像是个刚剥了壳的鸡蛋。
但她却又觉得,以前那个萧十一郎,远比现在这样子可爱几百倍、几千倍。
沈璧君也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现在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风四娘连想都不敢想,也不忍去想。
她若是沈璧君,现在说不定已๐气得要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