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还怪我抠门。这几日,请大夫,吃穿用度,我的银子已经花光了。你快点好起来,出去帮我挣钱要紧。怎么说我也养了你这么多日,你欠我这么多钱,要挣到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哦。”说着,叹了口气,“我也不为难你,先前那五两就算了,你把这五两还我便是。”
吴渊睁开眼坐起,接过汤药闻了闻说道:“这药似乎不是大夫开的?”
“你……能不能轻点,扯着我的伤口了……”他吃力地说道,额头上沁满了汗珠,生生被疼痛逼出来的。
男人倒也不客气,伸出手说道:“多谢了!”
那人听了安若语无伦次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忽又舒展开来,扯开一抹笑意道:“你当我死了?”
渐渐地,一切仿佛都恢复了平静,安若战战兢兢地睁了眼,眼前的确没有任何东西,便大口地舒了口气,低头的一刻,现一团东西匍匐在她脚๐下。
当下见四下无人,忙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
那ว男人吃了她一脚,痛得捂住胸口,张嘴想说什么เ,终究没说出来,竟一头栽倒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好歹你也算一秀才,你就不能找个合你身份的借口?她们家一点小小的恩惠就把你收买了?你是秀才啊,秀才!你说过等天下大定,科考重启时,你要上京赶考的……”
“呵,林阿珠?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是假的。丫ฑ头说你刚来的时候,晚上老说梦话,说什么เ,厄,‘阿福哥,你别ี丢下若若’,还有什么‘田à香香,我安若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诸如此类。”
安若臊得恨不得找个ฐ地洞钻进去。自己睡觉也忒不老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