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根冒着绿芽的短杖。
“上次那位师兄”?
宋机是几千年前的五帝ຓ座,当初他效忠的侍剑人已经不在了。现在恢复其位,是让他效忠新า侍剑人的意思吧。
小枝莫名觉得挫败,她想等自己嗓子恢复后,将事情告诉公子,但在等待的过程中又改变了主意——因为ฦ谢迢没说明要镇山石的缘由á。他没有告诉公子,在妖兽身上发现了镇山石,所以想拿昆仑镇山石进行比照。
小枝竖起耳朵来听,却发现所讲之物犹如天书,虽然字字入耳,却一个ฐ都留不住。回忆起来的时候,只记得气势磅礴,深蕴天地妙意,却完全不知道讲了什么内容。她看了看旁边,沈月仪与殷翎儿都紧皱着眉,似乎也听不太懂。
“唯一的亲传弟子?”小枝纳闷,“伯瑜呢?”
小枝绕着“木头人”又转了一圈,身上多了不少伤,却始终没找到触发它的机关在哪儿。
其实,闭关之人本已๐真气枯竭,她的突然闯入却恰好激发其斗志,使其从死境中渐渐逆转回来。现在闭关者生机越发浓厚,过不了多久ื就能ม苏醒了。
“谢谢……”小枝接过了书,正要道谢,却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怎么称呼,“请、请问您是?”
青年伸手抚过书脊ิ:“这本《枯木诀》就是讲如何假死的,效果极佳又不算太难。你既ຂ然识古字,应该很容易就能看懂。”
“谢谢。”小枝义แ正言辞,“不过我只喜欢谢迢仙尊!”
……
沈月仪和公孙妤一起走进院里,他问道:“在说什么呢?”
公孙妤掩唇轻笑:“年轻真好啊。”
小枝这才不好意思起来,她捂着脸跑回房里。
殷翎儿叹气:“你们都听见了?”
“听见了。”沈月仪嘲弄地说,“才多大呢,天天想这些。”
“青梅竹马,两ä小无猜,不行吗!”
公孙妤逗他玩:“你没听小枝说吗?只喜欢谢迢仙尊呢……要不然你也上个战场?说不定她会对你另眼相看。”
沈月仪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略带警告。
“小枝可不懂这些。”殷翎儿看了一眼房中,小枝正在整理芥子囊,“谢迢仙尊那样的侍剑人,心里只装得下天下苍生吧。”
“他算什么เ侍剑人,暂代其职而已。”
沈月仪嘲弄地撂下一句,大步走进房中ณ,公孙妤袅袅娉娉้地跟在他身后。
小枝收拾好行囊,临ภ走前用手杖打了沈月仪一下。
“你有毛病呢!”沈月仪暴跳如雷。
“让你说谢迢仙尊坏话!”小枝做了个鬼脸就跑,心跳快得惊人。
偷到法术了!这次一定能ม开禁制!
不过,跨一个ฐ境界窃取法术,持续时间极短,她必须动作快点。
跑到野道洞窟前,小枝用沈月仪的法术打开禁制,一进去就看见无数灯火明灭。
她将隐身符压紧,又用枯骨术敛息,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和上次一样,皮影人将妖兽器官丢在祭坛上。中年男ç子皮影人最后上前,将内脏残肢都收入壶中。不多时,壶中ณ跳出一只没有毛的妖鸟。
它半边身子是白骨,另外半边是长满疙瘩的皮。
这只妖鸟落在祭坛上,发出尖锐的嘶鸣。音浪ฐ滚滚,震得人心肺生疼。小枝一摸胸ถ口,发现考核中ณ受伤的地方แ又开始渗血了,她连忙运转枯木诀真气压制。
长得像沈月仪的皮影人敲了敲祭坛,祭坛上冒出光芒,妖鸟消失不见。
所有皮影人都回到灯下,灯火一盏盏熄灭,它们静静沉眠。
小枝这才走上前,试着摸了摸祭坛。
这祭坛看起来像石质,但摸起来比石头软些,比冰块冷些。
小枝把耳朵贴上去,伸手敲了敲,听起来似乎是空心的。她撸起袖子,全神贯注地将心蠹注入,试图里面的东西蛀噬。
可是心蠹注入后就如泥牛入海ร,瞬间消失不见了,她连里面是什么เ都没看清。
她只得先蛀噬祭坛外层。
外面的石头只是伪装,并不坚固。当表层石质脱落之后,里面便露出一层漆黑的玄铁。小枝拿真气一探,原来就是这种玄铁ກ阻拦了心蠹。她又敲了敲玄铁,发现里面还有一层。
“这可怎么办……”小枝犯难了,她的修为ฦ不足以摧毁这块玄铁。
就在她左敲右打之际,外面传来一阵哭声。
小枝吓了一跳,连忙将石头外壳糊上去,然后往祭坛后一缩。
这哭声没有靠近,而是远远地停在洞口,听起来是个ฐ六七岁的男ç孩儿。
小枝研究过《捉妖宝典》,知道有妖兽会学小孩哭声,所以没有贸然出去。她起身走到洞窟门口,贴着墙听了一会儿。
这哭声中还夹杂着几句“救救我”、“好疼啊”,委实不像妖兽装的。
难道有小孩子走失在野道了?
小枝回头看了眼祭坛,心知一时半会儿撬不开,还得再想办法,于是贴着隐身符走出了洞窟。
洞窟外,一个ฐ男孩儿正靠在墙上哭。他穿着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