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叔,利滚利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要是你再迟些日子还钱,只怕欠的钱还不止这个数字。”
“是。”被唤作阿保的男子拿出了一叠按着指印的借据,“发叔一共欠了我们赌坊一千三百四十五两银子。”
“这些废话用不着你来说!”三皇子一脚踹上了手下的胸ถ口,“我现在只想知道,要如何才能ม保全我崇州的兵力!”
如今的皇上不喜欢皇子拥兵,因此几个皇子手上都未有兵权。三皇子花费了数年的心血,在崇州招兵买马,以流寇的身份为ฦ表象,每每朝廷派兵剿灭崇州ะ流寇,也总是无功而返,使得三皇子的势力在崇州无人可及,三皇子简直就是崇州的土皇帝。而崇州,是三皇子将来退守的一个ฐ据点,一旦将来争夺皇位失势的话,也能退去崇州,再求东山复出。
“怎么了?可是将军出了什么事?”见到萧仁的脸色,刘ถ山惊道。
“我从小都在……”茶楼里沏茶这几个字幸好未说出口,她硬生生地改口道:“从小都看着别人沏茶,我认识一个ฐ沏茶的师傅,所以会了。”
这些人一走,厨房里倒显得有些空荡荡了。楚珠玉对着那满眼丰ถ富的食材,只能再一次地感叹,同人不同命。
“回府怎么又会不见?”桃姐听得莫名其妙。
“五万?会不会太少?”不光刘山,那些一同在这房中的其余将领也喊道。
“也对,的确是应该想想。”萧治之说罢,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了一卷佛经,摊放在膝盖上看了起来。
两人认识不是一年两年了,萧治之是什么性子七皇子自然是再了解不过了。这种文人雅士的聚集地,萧治之想来是懒得来凑热闹。
“萧兄。”七皇子起身迎道。
萧治之垂着头,好半晌,才喃喃道:“这倒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