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强虽然知道这把椅子的作用,却从来没有坐过。如今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没什么好害羞的,自然要上去坐坐,于是双腿一抬,顺利ำ地半躺在了上面。
原来方才说话的年轻帅哥姓张,是这里的管理经理,头衔不错,实际上就是个皮条客,手下管理着十多个ฐ女人。
“高,实在是高。”刘子强竖起大拇指,打趣地说了句九十年代流行语。
“试钟啊,”和尚解释道,“一个ฐ活正式面对客户前,必须ี通过试钟็员的考验,试钟员觉得好了,才能ม正式采用。试钟员那通不过,就不能给客户用。”
被称为牡丹的女人打开门时,刘子强正低头愁,心想这试钟็员的工作是不是还没开始就要丢了。毕竟试钟็试钟็,试的是姑娘们的活,而他到เ现在连一个ฐ活都没试过呢。
站在门口不动的牡丹原本打算凭借自己的容貌和着装先震一下屋子里的男ç人,哪想到对方低着头根本不看自己,郁闷地翻了个白眼,调整好心情,用苏杭裹了糯米似的软语道:“弟弟,想什么呢?”
一句话听的刘子强骨头一麻,浑身舒泰,真是万中ณ无一的女人味。刘子强抬起头来,双眼绽放出光彩,终于看到了一个ฐ像样点儿的尤物。刘子强先注意到的是对面十几步外这个ฐ女人的打扮,她雪白透明的鹅蛋脸不胖不瘦,皮肤吹弹可破,让人看见就有咬上一口的冲动,而那淡淡的粉妆,更加突出了她本身的优势。
再看她穿着的一身素白连身旗袍,旗袍的开口不是开在大腿两ä侧,而是开在正前方,一直开到大腿根处。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刘子强,走路时先抬腿,然后缓慢自然地迈出,迈步时先是漏出雪白的大腿,笔直诱人,每一次双腿交换时,随着丝质绸缎的轻荡,同款材料的丝滑裤就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点。然而,每一次还未来得及欣赏,那ว雪白的大腿就又藏进了同样雪白的旗袍内。
她每迈一步,刘子强的眼就像雷达一样不由á自主地扫一遍她两腿之ใ间,而同时,刘子强又无法放弃上面胸部随着走动带起的旗袍的轻轻荡漾,只需那轻轻的一颤,就足以勾起男人最原始的。
短短十余步,牡丹走了三十秒钟,而在刘子强看来,这三十秒简直眨眼即过,眼还没打过转来,两人就靠到了一起,鼻息相闻。牡丹在刘子强面前站定,轻轻一笑,抱住了他的胳膊,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腻声道:“听说姐妹们都在你这里吃了瘪,你不会也把我赶出去吧?”
尤物,天生的尤物。刘子强心中感叹,轻轻蹭在他胳膊上的酥胸ถ柔软饱满,若即若离中还能感受到它的弹性十足,坚挺傲人。最恨的是,若有如无的感觉勾的他心痒不止。
“你跟她们不一样。”腹中渐热的刘子强老实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牡丹ล在刘子强耳边软语中ณ带着丝魅惑,与其说是在问话,不如说是在挠刘子强的心。
“你抓住了一点儿勾引男ç人的精髓。”刘子强已渐渐恢复清明,连他自己้都颇感疑惑,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镇定了?真的修佛有成可以遁入空门了?
牡丹一愣,她原想眼前这个二十三四岁的男ç孩儿血气正盛,再经验丰富也不可能如老和尚一般不解风情,除非他真在某些方แ面有问题。
牡丹咯咯一笑,说不出的诱惑,檀口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了刘子强的耳垂,同时胸ถ前一对饱满,有意无意地压在了刘子强的背上。
“唔,”刘子强吟一声,“这衣服太滑了。”
“你说什么?”牡丹心中气急,却丝毫不显露,咬着刘子强的耳垂稍稍加力,鼻息喷在刘ถ子强的耳朵里,弄得他心痒难耐。而那双洁白如玉的小手也终于开动,抚上了刘子强胸膛。
果然不简单,一动手刘子强便感觉到此女与众不同,那双手绵若无骨,摸到เ哪里,哪里就像融化了一般。腹中ณ的热量慢慢聚集,刘子强终于有了些感觉,但那ว里,除稍稍变大了些外,依然疲软地耷拉着。
与此同时,隔着镜子的王亮和尚等人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屋子里生的一切。和尚心里连声祈祷,“强子啊强子,赶紧雄起吧,这可是我们店里的头牌摇钱树,她再弄不起来,恐怕老大就断定你是个太监了。”
屋子里的热度不断升高,此时牡丹已๐慢慢地褪下全身衣服,雪白的肌肤、饱满坚挺的双峰加上一双堪比名模的,任何男人见了想必都会恶魔一般扑上去,恨不得把她撕碎吞下肚子。此时对牡丹ล觊觎已久ื的张经理和曾与牡丹一度春风的王亮就是同样的心思。
刘子强的心里也已饥渴难耐,牡丹ล成功勾起了他的,可郁๗闷的是,下面的兄弟却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睡不醒似的毫无反应。刘ถ子强急的满头大汗,也如和尚一般开始祈祷,“兄弟,给个ฐ面子,起来吧。”他不能不急,且不说小楠十分诱人,他的确想享用一番,单说今天的工作,如果此时再不雄起,恐怕只能ม卷铺盖回家了。
刘ถ子强原本只是焦急,才六神无主地在心里祈求,没想到身上的小兄弟像听见了似的,竟然有了反应,而且比以前似乎壮大了很多。刘子强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喜的是,兄弟总算又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