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请原谅我。”
自离开赛门家始,海娅和玛格丽ษ塔两个ฐ女人一路无言地步行到了酒馆。
赛门不禁自嘲。
“别太激动啊,才刚刚止血,手腕也有点磨破了。”
刀子每一次在玛丽的背部划过后,卡拉克都会用干布仔细地将刀刃擦净,然后再继续动手,确保刀刃不会沾上多余的血和油脂ฦ。
不过算上玛丽ษ健壮身躯的厚度,罗伯斯伏在上面的姿ู势倒显得高度正好,并不会让人有不舒服的感觉。
做戏就得做全套。
“看看,这就是你们说的有礼貌吗?”
“这没什么奇怪的吧?海ร伦娜,就是道尔他老婆,都生过两ä个孩子了,那个洞早就松松垮垮的了。赫尔娜可没生过孩子。”罗伯斯不以为意。
“啊?那ว让我想想。”罗伯斯轻轻地关上小窗,过头来,“好像还真的大概四,五个ฐ月吧,我想。不过,为啥不算道尔夫人?”“好吧,就算上她,那你和道尔夫人上一次床的时间有多长?”“一次的话,二十分钟็吧,也有过四十分钟。”“用了药?”“没有。”望着赫尔娜所在的方向,卡拉克很厌恶似地叹了口气。罗伯斯的身体看来并没有异样,而且,考虑到เ体型,他的身体状况实际上要比大多数同龄人好得多。
“哈哈,琳花,还记得吗?半年前,每天早上都是你帮我穿衣的。今天我就破例为ฦ琳花服务一次。”说罢,还没等琳花反应过来,赛门一把扳住琳花的腰,将她翻转了半圈,放到自己的身体上。
赛门将手指探入琳花的秀发间,轻抚着她的头,摩挲着她的面颊,感受着她的喘息。
同样疲累็不堪的朵拉也弯下了腰,拄着双膝,气喘吁吁。
只是因恐惧而被驱使,本意对汉娜没有一丝一毫恭敬的朵拉并没有任何顾忌汉娜感受的理由á和义务。
但出于对琳花的嫉恨,朵拉将自己的浑身解数投入到了对汉娜的折磨中芭堤雅也不遑多让。
在这二人对汉娜的夹击中ณ,赛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她们俩配无间的鞭击。
结果,等到เ芭堤雅瘫倒在床时,朵拉反倒有些跟不上赛门的进度了。
“汉娜,再接下来的话”
望着似乎是陷入了昏迷的琳花,又看了眼熊熊燃烧的炉火,赛门提高了嗓门,“鞭子不好使的话,再接下来的话可就是烙嗯,火炭了?”
“哦,那又如何?是要我指点一下炉温吗,还是用刑的部ຖ位,小家伙?”
汉娜故意大大地张开双腿,朝赛门暴露出自己้一片血红的大腿内侧。
一缕发丝从前额滑落到脸庞的一侧,琳花的眉宇微微一动,旋即又恢复了如同凋塑般的静止。
琳花没有直接作答,但赛门确信,她听到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
对叛徒进行拷问或是纯粹的折磨,鞭打只是个开始,在历经种种刑é法之后,最后往往都是要用烙铁来收尾的不管最后有没有认罪招供。
那是因为ฦ,能扛过烙刑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现过。
当烧红的铁块(有时是铁棍)在皮肉上滋滋作响,或只不过是悬在伤口上释放出骇人的热量,亦或是靠近下身的某些敏感部位时,无论怎样嘴硬的家伙都会乖乖๔求饶当然了,无论如何,烙铁最后总会落下去。
之后,视叛徒的性别和施刑者(大多时候是鲁克)的心情而定。
男性一般很快就能得到他们人生中ณ求的最后一样东西解脱。
而对于女性,尤其是隶属于汉娜旧部的那ว些姿色上佳的女人(这两年逮到的两个女性叛徒和一个女间谍都是汉娜以前的手下)而言,这最后的一小段人生将会变得无比漫长,漫长到เ她们甚至无一例外地嫌自己้活得太久这得益于鲁克(和他的手下们)在充分发泄欲望之余,其本人在“折磨”
上的兴趣和天分。
不过,对这些叛徒而言,男ç人也好,女人也罢;求生也好,求死也罢,唯有最后的命运是平等的:一条塞满石头的麻袋,以及一小块远离陆地的海床。
“我想起两年前,给你处理伤口的那次。”
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赛门的忆,“那次,你满身都是烙伤鲁克这家伙,下手也真狠,你怎么招惹到他的?”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嗯,告诉你也无妨。”
汉娜露出一抹怪笑,“第一次跟他对上有天晚上,他带着人在南边埋伏查隆的旅๓人。”
“然后呢?”
赛门挥挥手,让朵拉退到一边,自己用火钳从炉子里夹出一块烧得正红的木炭,“这种刑é的话,还是我亲自来吧我说,你该不会是抢了鲁克的‘生意’吧?你那个时候不是专门做这种活儿的吗?”
赛门用左手比划出一个掏钱包的手法,举起火钳向汉娜走去。
“不是‘抢’,那顶多算‘搅’。”
汉娜嗤笑一声,“那个白痴,谁叫他去抢一个ฐ已经被我下过手的羊。”
“得七留三,不能一次偷光,你们这行的老规矩了。不过这种老掉牙的过时规矩现在应该已经没人管了吧?就算是琳花也未必会遵守。”
赛门露出微笑,晃动着火钳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