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英齐。”马文才背对着马太守不耐烦地说道。
……
“清者自清,祝英台她是男是女有谁比我们祝家人更清楚吗?”祝英齐说道。
“啊?”荀巨伯脸上的疑色更浓。
祝英齐没有理她,而是看着马太守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哪里不大度?”陶渊明笑着问道。
“……我对你能表什么忠心?”
“……”马文才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自认为长相不错,而且我比你高。”
……
……
处理好野鸡,马文才开始烤,香味渐渐飘了出来。
“其实,马家也有一些生意的。”马文才突然说道。
祝英齐看马文才的样子就知道如果自己้不说,那马文才就更不可能ม说了,“我的意思是……”祝英齐顿ู了顿,“我忘记你之前说过什么เ了。”
马文才的眸色深了深,好像自己也不是特别的反感?
鉴于屋内并没有别人,而马文才手上的那ว个木盆又太过显眼,所以“行凶者”的真实身份很快就被确定。
哗啦!
艳阳三月,冬去春来,却带不走凛人的寒风,也带不来温暖的气温。
祝英齐:……
顿时,整个饭桌上除了祝英齐的咳嗽声,安静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
“……可是,你们两个……都……都为ฦ男子啊!”祝夫人率先回过神来,诧异地说道。
“两个ฐ男子不能成婚吗?”马文才微笑着说道,“祝夫人,我们可以不弄大,但我和英齐都想给对方แ一个……名分。”
“……”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祝英齐只能一边在心底默默地反驳着,一边点着头表示同意。
“娘,我们给八哥和马文才办了吧!”祝英台附和道,“他们两个ฐ那么相爱,不搬多可惜!”
“这……”祝夫人有些犹豫地看向祝员外。虽然接受了自己儿子已经踏上了弯路,而且有着一路跑到底、打死也不回头的信念这个事实,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可以接受给自己儿子办一桩婚礼ึ,尤其还是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嫁儿子,还是娶儿子的时候!
“祝夫人,我和英齐也不想办大,”马文才看了看祝英台,然后说道,“正巧祝姑娘也要嫁人,让我们的事和着她的一起办了就行。”
“马文才!你胡说什么?!谁说我要嫁人了?!”祝英台嘴上骂着胡说,但脸颊上的两朵红云,是怎么护士也忽视不掉的。
“哈哈,英台这丫头,她还害羞了!”祝员外大笑着说道。
“爹!”祝英台忍不住娇嗔道,“您别ี拿我说笑话!”
“哎,我可没有,”祝员外保证道,“这可真是好啊!一下子我们祝家就要办两桩喜事啊!”
“爹!”
……
“怎么,想好成亲的时候穿什么衣服了吗?”吃完饭原本应该离开的马文才现在正抱着祝英齐,优哉游哉地看着月色。
“这个难道不是应该由裁é缝来想?”祝英齐随意地答道。
“也对,”马文才靠近祝英齐的脖颈่亲了一下,“你该考虑的事情……是究竟什么เ时候跟我洞房花烛吧?”
“……”祝英齐推开马文才的头,力持冷静地说道,“那是祝英台和梁山伯应该考虑的事情。”
为ฦ了避免声张,马祝两家人都决定把他们两个ฐ人的婚礼ึ和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婚礼定在一起,恰巧拿着八字前去算黄道吉日时他们两对的吉日是同一天,那ว马祝两ä家也索性就在同一天办了,现在剩ທ下的,就是一些公式化的事情,也就用不着祝英齐和马文才两个人操心了。
“英齐,逃避是没有好下场的!”马文才故意朝祝英齐的耳朵上咬了一下,说道,“你现在有多逃避,以后就会付出多大的代价。”
“你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祝英齐回头挑眉问道,一副有本事你说,大不了这亲我不成了的架势。
“你说呢?”马文才捉住祝英齐的嘴,落上一吻。
原本是极为纯洁的一吻,但当四片唇碰到一起后,就像是一颗火星落在了干草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并且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
“……英齐,你就好好等着嫁吧!”马文才喘息着说道,两片唇像黏在了祝英齐的脖子上似的,四处游走。
“……拜堂的地方可是在祝家!”祝英齐有气无力地说道,刚刚ธ的吻也让他消耗掉了很多肺里的氧气。
“可是婚后你要住在马府。”马文才轻笑道。
“……那是因为ฦ我家人多!”
“不管怎么样,等到了成亲那日,就都知道了,”马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祝英齐,说道,“我要先走了,我爹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现在走?”祝英齐疑ທ惑地看着马文才,这不像是他平时一副饥不可耐的样子啊!
马文才朝祝英齐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轻声说道:“最近,我学会了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有些帐,是要攒在一起算,才有趣的。”
祝英齐:“……”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