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的深仇大恨,至于把人打成这样?”于警官气得握折了手里的笔,强压下怒火,继续说:“按照刀疤的伤势来说,你的行为算是防卫过当,如果他执意要告你,事情会很麻烦。”
连我都受不了他的装ณ腔作势,更何况是韩濯晨,他完全不给他面子,轻蔑地笑笑:“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写吧,我无所谓!”
安以风端起杯酒一饮而尽。“我就没见过这种女人,我一大早ຉ起来去找她表白,我海ร誓山盟了一个上午,情真意切得自己都感动,她一句话没说就算了,居然跟总部通话,说;‘我遇到了一个严å重精神分裂的患者,请马上派人来把他送去精神病院做病情鉴定,以免危害他人!地点,在……’”
他偶尔想起阿y,会觉得世界真可笑,她大概不会想到: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生日,因为ฦ每年她的生日,都是他妈妈的忌日……
门外沉默了片刻,女大夫带着点笑意的声音传来:“□膜完好无损,没有被性侵犯的痕迹。”
他请了个女大夫来家里给我看伤势,那个身材姣好,很有气质的女大夫把我全身都检查了一遍,就连最隐私的地方แ都没有放过。
我听见脚步凌乱的声音,听见金属器皿撞击的声音。
“喔!”他牵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点浅浅的笑意:“很疼吗?”
十五岁的我坐在钢琴边,琴键在指尖跳跃,柔和而润泽的音韵在淡淡的灯光下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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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知道!
他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只在接过十块钱和那张支票时,嘴角泛起似有若无的一丝讥笑。
我要是想走还会等到今天。
“算了,我还是忍着吧!”
“芊芊,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他也没摸你的胸ถ,也没摸你的大腿……按常理说,父亲搂搂女儿的肩膀,摸摸脸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我真的忍受不了,每次他一摸我,我就浑身发抖,好像触电一样。”
“触电å?”她惊讶地瞪大美丽的眼睛。“你确定……是触电,而不是恶心,想吐?”
“有什么区别么?”
恶心,想吐?那好像是怀孕的征兆吧。
“有!很大的区别!”
我刚想问问是什么区别,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修长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是安以风耶!”小秋竟然满脸兴奋地摇我的手臂,高声尖叫:“芊芊,你快看!帅不帅?酷不酷?”
她双眼冒光,看得那叫一个ฐ如痴如醉!
“哦!”我低头遮住脸,往软椅里面坐了坐。
小秋说:“芊芊,他可是黑道老大!像不像?”
我摇头。
“我看着也不像,听人说,他脸上天天挂着笑,他一旦不笑了,那就废了。”
“不会吧?”和韩濯晨两个极端,韩濯晨要是微笑,那就是要出人命了。
“我还听说他处事相当狠辣,赶尽杀绝,所以整个黑道的人都得看他的脸色做事。”
说的也太夸张了,我亲眼看见韩濯晨打他一拳,他也没怎么样。
小秋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说:“他的作风就是八个ฐ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吓得嘴都合不上,又一个极品的魔头!
安以风这次出现,没像上次那么轰轰烈烈的出场,仅带了几个手下,看起来蛮低调的。
但他这种人,再低调都是很张扬的。
他一进门就走向那几个吵吵嚷嚷的人,热情地跟那几个人打招呼:“什么风把几位大哥一起吹来了?没提前说一声,我好好安排一下!”
“听人说这里不错,今天有空过来聚聚!”其中ณ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说。
“怎么坐外面,没进去玩呢?”
“杨哥一进来就看上这跳舞的小妞了!”一个看有些瘦小的男ç人对着那个中年男人干笑几声,一脸的猥琐。
“杨哥喜欢?没问题!”安以风对旁边的服务生说了几句话,服务生马上点点头,退到เ后面去。
安以风笑着坐下:“你别着急,她换了衣服马上就来!”
接着就是那ว几个人肆无忌惮的笑声,笑得我心惊肉跳的。
我压低声音说:“秋姐,还好今天跳舞的不是你,不然就惨了。”
“是啊,这些人得罪不起的。”她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流连在安以风挺拔的身体上。
“他们很厉害吗?”
“他们以前跟着雷老大混的时候可是相当厉害,雷老大死了之后安以风当了老大,他们几个就回家养老了,你没看安以风都给他们几分面子。”
“雷老大?”提起这个人我忽然想起韩濯晨两ä年前痛苦的表情。“秋姐,你知不知道雷老大怎么死的?”
“哦,听说过一点。黑道的人啊,尽管曾经呼风唤雨,最后都落得个惨烈的收场。听说他被人活活打死,从楼上扔下来,老婆还被人……后来也自杀了!”
她没说,我也猜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