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也算取笑吗,柳姑娘确是好得很呀!ำ”
“嗯?”
“我去好了。”
白琬珠待要说话,目光却一凝,定在他身上某处。夏煦低头望去,见袖口一处暗襟,是方才郑镖头吐的血染的,他便将手背在身后。
“你道我看不出吗,那云飞说要出城之ใ时,你几次张口,若不是他一眼都不看你,你怕便要提出与他一块去了!”
人家师兄妹的事,倒不好多管,她只有些放心不下温芙衣,便也悄声立在门口。门板下泄出少许灯光,一个女声细细传出:“师兄,有什么事明早不能说,定要这时来找我?”
“线索ิ倒是有的……嘿,这不下来了?”
“却耽误人家行程。”
她轻轻吁一口气。
第二日便收了帐篷上路,那几人的马昨夜都绑在帐篷后,拔桩牵了出来,再加上驮带行李的马匹,一行人七匹马奔于荒原之上。风吹衣袂,白琬珠几疑己身仍在关外。
想到夏煦ะ方才的话,白琬珠思忖半晌,才明了这男子是说她其实并无心去江南,故而一路牵牵绊绊全不在意。
白琬珠本自看他画图,闻言微怔抬眼,见这男ç子淡笑着一颔首,竟又回到他的同伴中了。
“夏兄。”白琬珠招呼一句。
夏煦勒了马对她点点头,“我与冷兄要出城两日,你们自个多加小心。”
这已是寻常事,白琬珠只一笑,“好说。”
夏煦本已๐上马,却又再看她一眼,轻道:“你……你也是……小心。”
啊?
白琬珠一怔,他却已擦身走了,她回身望了半晌,摇摇头,“‘你们小心’与‘你一人小心’不是同样意思吗,至于要说两遍?”
这夏煦,仍是爱操心。
回头看看空了一半的马厩,不忘借此机会训白马:“可瞧见了?我待你还是好的,像它们那般一日到晚跑几趟,累็也要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