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吃他的肉棒,太难受了,不止是痛,还有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她至今为止所受过的最痛苦的感受是他给的,可她依然喜欢他,哪怕被塞得眼泪口水糊了满脸,她在有了呼吸的机会时仍对他露出乾净讨好的笑。
“唔…”
她的泪让他心里微微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松了一块,来不及细究那是什么เ,很快就被快感占据思绪,赵元的妹妹嘴巴是真的爽只是这样含著远远不够,他压著她的脑袋,同时挺腰,又硬又粗的肉棒捅进她的喉咙口,她抑制不住生理反应乾呕了一声,他退出少许之後又猛地捅进去。
她的手终於放开了,他将她的头拉到他下腹,压低声音说:“含进去!”
她总是学不会教训,从小到大就没有人心疼过她,更别说一个用残忍的方式伤害她的人,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是他此生做过的唯一一件好事,就算他想为谁改变,那ว个人也不可能ม是赵元的妹妹,仅这一点,她就永远也不会有得到เ他的心疼的可能,她越是天真无邪不谙人情世故,他越是不忿不甘。
她又梦见不好的回忆了,小小的她站在沙发旁้边,紧张又忐忑地看著沙发的人,脸上还带著不敢表现出来的期待的笑,突然一片乌云压过来,她一只手用力抓著盖在脖子处的被子,另一只手死死抓著床沿,接著猛然睁开眼,因为ฦ逃过一次劫而松了口气,最後才看到เ坐在床边的杨左,随性肆意加上黑帮老大般的张狂冷酷,就像一把随时会走火的枪,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危险,因为ฦ他是第一个抱她的人,对笑出了两个ฐ浅浅的小梨涡。
她就是这么เ任劳任怨又廉价的员工ื,老板娘尽管猜到เ她身上身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有半点表示ิ,她不必负责她的安全,反正她蠢,不会争取她应得的权益,她包揽了所有老板娘不想做的事。
她的笑一下消เ失了,拿不回订单,大哥哥那边要是不承认收了蛋糕,可是要她赔钱的,她五天没有上班,再加上蛋糕的的钱,算起来她下学期的学费都不够了…
“送蛋糕的!”
这时一个黄头发的男ç孩走过来,一边喊著一边把男人架走,她应了一声好就把他放开,瘦小的身子站在门口,双手勾著蛋糕盒的彩带,看著他笑得很开心,她的眼有著不属於这个污浊世界的澄澈,像深山里的清泉装著满天繁星,她的唇很好看,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清楚有多粉润,唇间露著几颗洁白整齐的牙,唇边两个小梨涡好像有什么魔力,让人看著就不想挪开视线。
“你这个畜ไ生!还想伤害她是吗?!”
温润的男人只会站在车旁咬牙切齿地对著车里的杨左喊。
对於赵元做作的演技,他都懒得多看一眼,杨露已经失踪四年了,活著的机率渺茫,杨左ุ就是在逼他,不论是好消息或是坏消เ息,他都希望赵元能透露一点,所以他不怕激怒赵元,下了车後脚步不停向著赵元的车走去,透过车窗可以看到缩在副驾驶座的她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隔著车窗看著他的眼神里有丝畏惧之色,像个被猎人抓住的小白兔,他的表情终於有些转变,这是他的所有物,就该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不允许她有躲他的想法,他将车门打开,对里面明显又往里退缩的女孩说:“下来。”
赵元追赤去拦在他面前,温润的表情此刻带了些许阴沉:“知道带她走的後果吗?”
杨左ุ轻蔑一笑,如果不是有人拦著,他早就弄死赵元了,後果?他在拿杨露威胁他,前提是杨露还活著…
“你我之间无冤无仇,即便你绑了杨露四年,只要你现在将她交出来,我照样既往不咎,否则只能不死不休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很淡,加上轻蔑的笑,“既ຂ往不咎”四个ฐ字实在没什么เ说服力,赵元清楚形势,也了解他操控的每一个玩具的性格,看来杨左是一定要带她走,可他现在不想放人,於是收了怒容,眼神阴沉得可怕,看不出半点温润亲和的影子,像一条随时会攻击人的毒蛇,阴冷地笑了一声,说:“我妹妹是个单纯的女孩,希望小杨总能对她好点儿,像我对杨小姐那样好。”
杨左就像听不懂他的威胁,垂著眼皮看了眼瑟缩的女孩,移脚避开赵元,右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扯下来。
“啊!我错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清澈的声音哭喊著求饶,头皮的拉扯力让她不得不配合著爬下车,抓著他的手也不敢用力,一个失去反抗本能的单纯女孩,任谁见了都不会那么狠心对待她,可惜她遇上的是杨左,杨左没有怜香惜玉这种品格,他给过她机会让她自己下车,她没有珍惜,他就只好自己้动手,将她扔进车後座也上了车,一边转著方แ向盘一边对著毒蛇一样的赵元冷笑,不管赵元是不是又算到เ他会来找她,他想要她就一定要把她带走,对於赵元的目的,他没怕过。
因为她不会反抗,他下意识就把她当做他的所有物,当作连玩具都算不上的东西,女孩软软的求饶声让他情不自禁回味起了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心情并没有因为赵元而变得糟糕,想著等会儿的“运动”可能会耗费多少时间,不如先吃了午餐再开始,於是就载著她去了餐厅,她是怕他的,没有逃跑的胆子,他站在车门外一眯眼,她就手脚并用爬下车。
悠扬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