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放下了折扇,露出了如玉的俊秀面孔。
“嗯。”她点了点头。
那玩意应该是个ฐ香炉,他把盖子打开了,似乎是要把什么放进去。看到这些,她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睡着前闻到เ过的那种香甜的气味。
稚叶不知道他一大早ຉ到她的房间来是要干什么,这么เ背对着她坐在她的床头边甩尾巴,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不要!”
这只野兽伸出了它猩红色的舌头,正在舔着她跪坐并起的大腿内侧。
也许该把那条碍事的布条撕开,趁她熟ງ睡时好好地玩弄一番,再把她衣衫凌乱ກ饱受凌辱的诱人模样巨细靡遗地画ฑ下来。那样的她,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淫兽。
也许她该认命,作为ฦ所谓的淫兽生存下去。对蛇类动物根深蒂固的恐惧也好,被他刻๑意的恐吓耍得团团转也好,把这些事情都习惯下来,一切都会变好的。作为ฦ习惯将来会出现的更过分、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的练习,这些是必须做到เ的。
——回家回到有能ม让她产下后代的同类雄性的地方แ青蛇在黑夜中ณ轻笑了一声。证明自己的无害,试图让他放开对她的管控……多么异想天开的想法啊,这只天真的雌兽再活上十几年也学不会去思考更残忍的事情吧。这一次他都懒得回答了,直接以蛇尾把那具娇软温热的紧紧缠住了。
“你真。”他笑着摇了摇头。难以想象不久前她还会为被侵犯而恐惧得哭泣发抖,这才过去几天,她就彻底抛弃了节操,变成一头张开双腿等着他操弄的雌兽,“既ຂ然是为了让我玩弄而生的,那就……啊!”
他没有任她独自浮沉,而是拱起被她夹在腿间的那段蛇尾,把覆在冠首上的花心出口,那ว种刺๐激感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还想吃吗”青蛇又一次在心底感叹,这只天真的雌兽真的被她的同类养育得太好了。
她只好坐了上去。蛇尾坐起来有点像橡皮质地的瑜伽球,但是隐约能感觉得到เ坚韧的蛇鳞下发达的肌肉和坚硬的骨骼。她有点不安,在他的示意下还是伸手去取食物了。
“你生气了”偷偷抬起头,见他面色阴郁๗,稚叶的心瞬间提到เ了嗓子眼。
她没能拒绝食物的诱惑,一颗接一颗连续吃下了好几颗葡萄。她很想直接从他那ว里拿来一整串ธ的,可又担心让他误以为自己้贪心从而激怒他,只好低着头不去看他,只张开双唇含住递到嘴边来的果实。有两三次,她竟然连葡萄带着他的指尖一起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