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水汪汪的,柔软紧致,包裹着他的手指吮动不止。仅仅只是一根手指,谭柘便觉得自己้快软化了。
谭柘骤然停手,但宁言夹得更紧了。
外婆很节俭,她总对宁言说父母工ื作不易,她要更努力读书才行。偶尔镇上有集会,别的同学打气球丢娃娃ใ,宁言会和外婆去捡别人不要的小东西
有小孩牵着氢气球,宁言多看了一眼,谭柘掏出二十块给她买了一个。嫩黄色的小鸡仔,圆滚滚的,谭柘低头给她系在手腕上。
那ว女孩一听,狐疑地打量宁曼几眼。不像脸熟,但这姿态亲近也不像是师生。
只见谭柘从洗手间出来,无视争吵的两人和服务员,拿起桌上的论文打印稿,翻开认认真真地往下看,不时圈出一段。
他俯下身,也无夜风,只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吐息,同他嗓音一般沙哑,落进耳中:“言言,我也喜欢你。”
“嗯。天很黑。”
‘宝贝,什么เ时候再约一次?’
正当宁言震惊时,宁曼放在车上的手机亮了。赫然是一条消息。
“把手机插进去。”
宁言头脑空白。
“奇奇怪怪?”谭柘反问。
“嗯。当老师只是兴趣,我有很多别的资产。”谭柘与宁言解释:“放心,绝对养得起言言。”
个。”
面红耳赤时,谭柘买了一支润唇膏塞进宁言手里,“嘴巴๒裂了也不怕了。”
是不是她再大胆一点,索性叛逆到底,在车上就表白恳求,谭柘第二天就不会相亲了?
“我知道这让你很为难。所以你叫我姐夫的时候,我没有戳穿。”谭柘与她额头相碰,“害怕了?因为我是个不择手段的小人?”
“你瞎想什么呢?相什么เ亲?我怎么会做相亲那种没品的事!”
面对宁言愤恨的眼神,他脾气也倔,“我请你来你不懂为ฦ什么啊?”
宁言委屈巴巴,“他根本就是欺负我。”
大约是又惹到祝晔书了。一下午时间,宁言每次试图伸手拿试卷,祝晔书都会以一种悲痛欲绝,好似有人与他抢宝藏的眼神看她。
感觉被欺负的宁言脸颊涨红。她此时大开的双腿间,水嫩的花穴正被一根震动棒不断抽插旋转,穴肉被操得酥痒难耐。震动棒的顶端抵在她娇嫩的花心处,不断刺激她最深处的嫩肉。
宁言吐出手指,脸庞蹭他的手,黑暗中没了羞耻:“要嘛。”
宁言曾听宁曼打电话时说,如果能ม在临观酒店顶层睡一觉,最好再约个人,肯定刺激得终身难忘。
宁言好想把他抢过来。
社长说没事我来,他伸出手指念叨:“小公鸡点到谁就是谁。”
“那得接受惩罚!”
“吃晚饭么?”
“那言言你好好学习,别光顾着玩。晚点你打车回来。”
“嗯?分明夹得我那ว么紧……”
“呜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
“这只是书盒包装。”谭柘严肃提醒:“你没看见提示牌吗?”
当做装饰的书堆有两米高,也不知道宁曼为什么要抽出一本。分明立了小牌提醒:装饰用书,请勿触碰。
舅舅还有点变扭,女生管这个叫闷骚。昨天抽他鞭子,今天做早餐,祝晔书不敢戳破,“谢谢您昨天没打的八鞭。”
谭柘并没有侧头看他。祝晔书知道的,舅舅做什么事都专注,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打发烦闷的讲台,驾驶时也不例外。
宁言走后,宁曼又聊了一些话题,谭柘默默地吃完餐,问:“宁言是不是迷路了?我去找她。”
宁曼也不介意了,只要能见到谭柘就好。
“是,好多淫水,滴下来了呜……”
“被操了呀,小穴被操了。”宁言无师自通地抽插手指,听见穴里咕啾的水声,就像谭柘用手指插弄她一样。
好奇怪呀。
就好像……
“喜欢是因为被操的很舒服?”谭柘忽然抽出,只留แ下圆润硕大的蟒首插在她的穴口,宁言不禁发出难耐的哼吟声。
“嗯……喜欢……”
“啧,谁问你题目了?”
关系户小霸王突然来校,突然换同桌,竟是要谈恋爱?
“想约我?嗯?”
手掌覆上她泛粉的肌肤,顺着肩线往下,越过细腰,来到落着他巴掌印的臀丘。
“校服就校服。”宁言想,反正她只是露个脸,表示全家欢喜的诚意。母亲肯定巴不得她这个ฐ从小养在外婆家的野孩子快点离场。
说完报出一串地址,让宁言赶紧ู过去。
十分钟็前:‘言言,还在睡么?’
叮咚——
谭柘:下楼,我开车送你过去。
宁言看看正要抱头痛哭感慨大学第一天就迟到เ的室友,举起手小声问:“有人开车送我去学院楼,你们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