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老父亲扶到一旁的交椅上坐下,又亲自倒了茶捧着杯子递给他。
柳芷清见她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笑道:“你还怕被吃了不成?”
阿九绷紧着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弹,不想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背脊,无所谓道:“还以为ฦ你藏了什么宝贝呢,还不是普普通通嘛。”
“怎么เ啦?”她有些奇怪他的反应,攥住他的衣带不放。
“呃……”被少年的身体重重压制ๆ,肉体上比刚ธ才还要不适,偏生阿九毫无自觉,脑袋也拱到她颈间磨蹭,喉咙里发出犬类撒娇似的呼噜声。
玉婵愣住,这呻吟实在是有些耳熟,她试探着开口:“阿九?”
“可人家不是您的救命恩人?”
玉婵捏紧ู了袖子:“我怎地知道,以前也没见过他……”声音越发小了下去。她觉得自己记性也不算差,可说不定原先是真见过呢?
玉婵的视线游移,瞥向身侧的,阿九满面潮红,喘息微微,神情懵懂,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如意叹了口气,无奈地抿唇笑她,便也随她去了,转身便要离开。
玉婵晃了晃手:“过来,给你看更有趣的。”
玉婵摆脱了如意,十分快活得意,见阿九还立在一旁้捧着书。
若是身上披毛,大概ฐ都要炸开了。
“哎呀,我才没骂他呢,”玉婵不乐意了,扯如意袖衫,“不信你自己瞧。”
如意端了热水进到屋内,乍一见到来人,骇了一跳,随即颇怨念地盯着自家娘子。
明明前脚离开还是无瑕的肌肤,后脚回来却有了伤。
“听说你娘风寒咳嗽断不了根,我来看看,顺便带了些药材。”完成了使命,柳大夫人心情颇好。
“大舅母!”玉婵倏忽跳下马车,凑到妇人身前,“您怎么来啦?”
他的心情更好了一些,大概是馋了,双手掐住玉婵的腿根,往两边分开,让自己的欲根往那将将熟悉的地方แ戳。
阿九昨夜才打过招呼,很是清楚方法,他将她的细白双腿并拢,便用一手臂拢着她双腿,迫不及待地进出起来,像是生怕被人抢食的野兽。
肉棍抵着腿心,终于让玉婵好受了一些,她忍不住迎合起来,双手绕过他的脖颈่紧紧ู搂住。
阿九犹不满足,口舌缠着她的不放,另一手又游走回去,覆到她一只乳上揉着,转而又用虎口托着浅浅的坟起,正中的红蕊随着他的动作在雪白的浪ฐ花间沉浮。
“嗯唔……嗯……”乳被玩着,花心被蹭着,玉婵舒服得想呼喊,可口舌被堵着,只能ม将呻吟和更多的欲求吞咽回肚腹,转而化为暖流涌向下腹那处,急急打转,惹得她的玉户也迎合起他的蹭弄。
她勉力挺起上身,将乳儿更送往他手中,他一边揉着,一边动着下身的硬物,蹭得她腿心汁水淋漓。
阿九终于大发慈悲似的松了她的口,转而却舔吻到她颊๐侧,她不由得仰起脸重重呻吟,却更方便他行事,堪堪舔到耳根,就激得她一阵哆嗦。
他一路向下,沿途吻她细嫩脆弱的颈子,舔她圆润的肩头,凸显的锁骨,辗转而下,最终含住她等待多时的乳首。
他爱极她的乳儿似的,用犬牙磨,用红舌舔,用唇瓣吮。
“啊嗯……嗯……阿九……”她喊他,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欲求更多,双手不由得抚上他本就被揉乱的发。
阿九耳朵动了动,含着她的乳,仰头去看她,她的脸颊沐浴ภ在日光下,那光不只落在她脸上,还落在她发上,肩头,乳上。
她的身体泛着奇异的粉,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光照ั着她,像照在琉璃珠子上似的,闪着粼粼的光。
亦或是少女就如琉璃珠子似的剔透,让人爱不释手。
阿九忽然就觉得身下痛得受不住了,他想忍着,再多看看她此刻๑的模样,可他经验甚少,终究是忍不住,奋力抽插几回,不一会儿就抖了下身体,白浊尽数落到เ她身上。
“嗯……”随着他急速的抽动,不时撞到เ她花心,她也觉出趣味来,挺起下腹,随着他一道去了。
那白色的液体比昏黑的夜间来得更甚,几股地落在她的肚腹上,可她腿心,胸前,甚至被他弄乱的衣裙ำ也沾染了不少。
阿九爽快过了头,脑แ子终于清醒了点儿,就见眼前半裸的女体呼吸沉沉,因着舒爽胸腹起伏,其上满是他射出的污浊。
“呜……”玉婵缓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就要骂他,可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沙哑无力,只会抽抽噎噎了,“阿九……呜……你坏……”
他霎时就心虚起来,手忙脚๐乱想抹去罪证,可越抹,污浊的面积越大了。
他本着消灭罪证的念头,干脆ะ利落地扯开她的下裙ำ,这下,少女的身上便只有单薄的上衫咽着手臂,乳儿露着,抹胸落在腰间,下身便大喇喇地展露出来。
少年的视线便一下被腿间那处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