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婵脸红了红，梗着脖子：“我自然有分寸。”说着就要赶人。
如意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也惯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意，你看阿九，”玉婵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抬手指着阿九，笑嘻嘻道，“像不像只狗？”
玉婵见他不跑了，也随他去，赶忙让如意帮着处理脸上的印子。如意一脸奇怪的看了眼自家娘子，怀疑她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阿九点点头。
“唔，九？”
大门口的灯还没点上呢，还能到เ人家府上做客的时候，怎么เ就落了锁？
沉均爱重妻子，见识了生产的凶险，也不敢再生，只有一个ฐ独女玉蝉，视若掌上明珠。
玉婵松了口气，才吐出一半，如意竟又转身回来：“娘子，可别ี再欺负郎君了，您看他都被您欺负成什么เ样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玉婵的视线游移，瞥向身侧的，阿九满面潮红，喘息微微，神情懵懂，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你将才的大力气使哪去了？玉婵瞪大眼，觉得自己冤枉极了。
待如意从里间离开，玉婵终于松了口气，又不得劲地瞪了一眼傻傻盯着自己的少年。
见他又有要凑过来的架势，她忙道：“停，等会儿……”
话未落就提起裙衫下了榻，往一旁小隔间的屏风后头绕。
没注意到身后的人也亦步亦趋跟着。
玉婵坐在恭桶上，悄悄褪了亵裤，并无尿液的痕迹，倒是有一抹淡淡的透明水痕。
她隐约有些恍然，大抵因着刚才和阿九的嬉闹才流了水。
她拍拍心口，十分庆幸自己้未尿裤ไ子，终于放下心来。
一放松，余光瞥到一道身影，再抬头，玄衣少年正斜着身子探过屏风望着自己้……
“！”玉婵又羞又气，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知羞，慌忙抓了一把澡豆朝他丢去。
可少年身手灵活，左躲右闪，还腾出手来一一接住。
“你、你可真不要脸！”玉婵气得一下站了起来，她手挽着上衫，下身的亵裤便一下滑到了底，露出两ä条光裸裸的腿。
阿九的视线一下被吸引住了似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下身，像头盯着猎物的兽。
玉婵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望向自己的腿，清亮的水顺着右腿蜿蜒向下。被他这么瞧着，竟又有一泡水从腿心冒出……
“你快出去！”玉婵急得要哭，慌忙坐回恭桶。
阿九恋恋不舍，怕她更生气，只好回到榻上继续解着铜扣。
一阵春风拂过，吹动了玉婵丢在塌上的话本，阿九余光随意瞥过，却一下被吸引住了视线。
待人离去，玉婵连忙扯了帕子擦腿。她左ุ右瞧了瞧，估摸着阿九不会再来，掀了上衫，往自个ฐ儿腿心瞧，光溜溜的没一点儿毛，两瓣蚌肉软嫩，还有些水儿黏在上边。
她心里有些慌乱，又有些隐秘的兴奋，拿着帕子擦净了，便整好衣裙绕出隔间。
一抬眼，便见阿九捧着话本十分专注地看，这回倒是没有拿倒书了。
玉婵疾步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ณ的书册，掩到เ身后，掐着嗓子质问道：“你看到เ了？”
阿九正要点头，便见眼前的少女又抢白：“你什么เ也没看到！”
他歪了歪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记得了吗？把刚才看到的内容都忘掉。”
阿九眼神向左边瞟，点了点头。可脑子里却一会儿想到เ她刚才露出的细白双腿，一会儿又浮现出话本里的场面……
玉婵拧着眉，瞧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上手捏住他左脸颊的肉。
阿九回神，被迫咧开一侧的嘴，盯着她眨了眨眼，还是那ว副无知无觉的样子。
“你可真是……”玉婵没好气，对他实在有些莫可奈何，便又放了手，爬上榻，坐到他一旁้，捡了一副铜扣解起来。
她瞥了他一眼，才终于想起一直忘了问的话：“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阿九像是记起正事，一手按到เ肚子上揉，眼睛晶亮地看她，十分惜字如金地吐字：“饿。”
玉婵抬头望天，有点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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