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闻啊,让人沉溺,想犯罪。
他一边吻着许鸢,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服缓缓褪去,等她回过神来,两人已๐经赤裸相待了。
他困极了,声音越来越轻,却依然回答着她的问题,直到最后一个话音落下,才沉沉睡去。
“因为她们贪图我的美色。”
程忱笑,唇角上扬的弧度很大,可黑眸没有一点笑意。
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自我厌弃。
帝王站起来,拿起两ä个酒杯,抖抖宽大的袖袍,晃晃悠悠地走向他的皇后。
他的酒量很好,是少年时候练出来的。
吃完饭,程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刷着手机。
程忱尝完第一口,对上许鸢水亮亮的眼睛:“不错。”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眼神好奇又害怕。
许鸢想了想,点点头,坐在床边乖巧ู地等他。
她又点头,摇摇晃晃站起来笑:“我要你背我。”
“许鸢,困了吗?”
以后,老子都会从你身上要回来的。
“程忱,谢谢你。”
男人身上还穿着西装,领ๆ带微松,脸上享受得像升仙,怀里还抱着一个ฐ小姑娘。
他下巴๒搁在小姑娘肩窝,喟叹道:“这才是消毒啊。”
脑แ子里倏然出现许鸢怔怔说幻觉的模样,手轻轻盖住双眼。
只不过是睡不着,又死不了人。
“为ฦ什么?”
导演点头,望着小姑娘的身影,想程忱管这小助理管的很严啊。
小姑娘含着棒棒糖,腮帮子鼓鼓像只小仓鼠,可爱的让人想揣进口袋里,随身携带。
程忱突然很烦躁,比昨天失眠还烦躁。
仿佛天下,唯独剩下他一人。
片场,许鸢站在镜头外,盯着镜头里的男人看。
游乐园是关门了,可是游乐园的门口坐着一个东西。
不等对方回应,他挂上电å话,随意穿了件外套,出门。
他好像也笑了,回了句话。
就这样度过了时间,直到门被人敲响,他去开门。
一推开门,他就愣在原地,不会动了一样。
许鸢问他是谁,他张着嘴,却像被堵住了嗓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谁呢?记忆混乱ກ地在脑海里窜,窜出来一个微笑温柔的女人,和门口女人的模样重叠。
记忆一点点清晰,明了起来。
许鸢走过来,奇怪地看着他,跟女人说起话,可他全然听不见她们的声音。
像个聋子,眼睁睁看着,却听不到。
他着急地去拉许鸢,却见许鸢重重甩开他的手,和那ว个女人一起走了。
他迈开腿要去追,却像被施了定身术,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紧紧咬住牙齿,全身的肌肉都在颤,却没有一点办法,眼睁睁看着许鸢离开。
“砰!”,门被狠狠关上的巨เ大声响。
倏然,如梦初醒。
程忱身子一震,瞪大双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他伸手摸到许鸢温热的肌肤,一颗心将将放下。
她还在,没有走,没有丢下他。
“许鸢,我做了个ฐ梦。”
程忱抱着她,黑眸恍惚,嗓音沙哑。
梦里,你走了,我又被丢â下了,孤零零一个人。
以前,他从来没怕过,可是那一瞬间,他怕得心跳骤停,像被打入了无间地狱。
“梦里,你不要我了。”
程忱听过这么เ一句话,一个ฐ人啊,尝过了甜头,就很难再吃的下苦。
许鸢就是他的甜头,来到这个人世是他最大的苦头,可就是她小小的一点甜,却足以支撑他在苦海ร里挣扎。
许鸢半梦半醒听到程忱的声音,脑แ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先伸过去。
指尖一片濡湿,她困得实在厉害,并没有太注意,只是撑着厚重的眼皮,脸颊๐蹭蹭男人的脸,声音软软,疲倦到了极点:“不怕哦不怕,我不会走的。”
程忱眼眶微红,轻轻笑了笑,掐掐她的小脸:“嗯,你在,我就不怕了。”
……
转眼十二月底,程忱入围了最佳男演员,出席了个颁奖礼ึ。
他眉眼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