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妍从她热情的叙述中了解到:她姓王,是附近某家政公司的阿姨,固定每周周二、周五、周日来一次秦墨公寓,主要打扫卫生、送洗衣物等事情,要是赶上周末秦墨在家,也会简单地煮一些家常菜。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老板打算换人,然而仔细一看池妍,又觉得不可能ม;于是连忙赶过去接过池妍手中的活。
秦墨停下动着,看着一张一合抽搐着不断吐溢蜜液的小嘴,终于伸手探向胯间,释放了自己早ຉ已肿胀坚挺的欲望。
眼前的物事不断ษ模糊,只有放大了的男人的脸,和彼此交缠的喘息,
洗了个澡,池妍觉得有些口干,于是去厨房的冰箱里找出一瓶矿泉水给自己倒了一杯。
池妍也曾含蓄得询问秦墨自己้是否有不得已๐的苦衷,但秦墨告诉她,她所有的亲人都已经过世了。
而她呢?她永远不会内疚,只会轻蔑地看着她:“我早就说过了,包养我很贵的。”
那ว时候她多嚣张。
她那张嘴不饶人得很,总是爱逮着机会说一些扎他的话:什么เ不是有钱就能ม买来品位、什么站在风口上猪也能ม飞。
秦墨看着怀中人嘟哝着张合的红唇,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然而等真的俯身了,他又舍不得,只是磕上她柔软的双唇,用力地撬开她的齿关——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用大手从她敞开衣领伸入她睡裙内,握着那挑事的丰盈挤弄揉捏,一边恶狠狠地吻她。
池妍很快就被憋醒了。
梦里她正在加拿大滑雪,忽然遭遇一场始料不及的雪崩,她心有余悸的醒过来,庆幸地发现压在她身上的不是雪,而是秦墨;但对方却一脸狠厉,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池妍连忙挣扎着推开秦墨。
她隔着衣服都能他饱身体的灼热,以及胯ç间勃发的情欲;但——
他是不是太激烈了一点?好像心理憋了什么怨气一般……她明明没做什么。
池妍睁着无辜的双眼,不解地看着秦墨。
秦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种眼神。
明明是她最先招惹的他,明明是他搅了他最初的创业,拆散了他多年的恋人。
可她倒好……一个失忆就把他们间的恩怨全忘了。
她凭什么,她凭什么เ把他忘了。
秦墨讨厌看到眼前什么都不记得池妍,索性啪的一声把灯关了。
然后四下黑暗的环境,池妍只觉秦墨仿佛化身为兽了一般,半点没有早晨的克制与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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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
秦墨压着池妍,一面用长舌在她口中ณ凶肆的掠夺;一面用大手粗鲁地在她胸前挤压。
他掌心炙热,用力按着她饱满软肉又抓又挤,粗糙的指腹刮过那战栗肿胀的乳头,直揉得她浑身骚动。
眼前一片黑暗,她却能清楚感觉得他气息,炙热又凶狠。
他的手仿佛带着电:揉捏、刮碰,任何一点刺๐激,都能带起电流一路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胸前的软肉被他不住的挤压变形、恢复、再变形……肿涨地战栗着叫嚣更凶猛的蹂躏。
同样的,那饱满而柔嫩的触感相互作用般地挤压着他的手心,也让他无甚耐心。
伸手探入她睡裙底下,他挑开她的内裤,长指直入秘境。
他将手指整根嵌入,撑开她嫩滑的肉穴内壁深重地冲动、刮擦,掌心则切到เ她充血的花核不住旋转、挤压。
柔滑的肌理紧紧纠缠着他的手指,触感销魂,他并没多少耐心,只捅了十几下,感到她已经湿透,便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托高她的臀,他勃发的性器轻轻抵开那湿润不堪便往里送。
她轻颤的花瓣收缩,有些排斥这忽然闯入的巨เ物,他却没由á得她退缩,扣住她的腰,一个用力便将自己狠狠往她体内深处挺了进去。
疼痛,然后是撑得满满的酸胀,说不出的难受又满足。
池妍闷闷的呻吟了一声,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秦墨半点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扣着她的腰肢便用力撞击起来。
以前,池妍并不喜欢后入的姿势。
每次他想要后入,她总会嘲讽他,说他是没有进化完全的野蛮人,喜欢像动物一样交媾。
不过是一个做爱的姿ู势,她都能找到鄙视他的理由,好像她没有爽到เ似的。
秦墨张嘴咬住了池妍白玉似的耳垂,恶狠狠的吮,狰狞的肉刃每每一插到底直顶穴心,沉坠坠的囊袋打在她饱满的臀肉上,只发出“啪啪”的声响。
“舒服吗?”他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问她,“喜欢早上的姿势还是这样?”
奇异的酥麻快感顺耳垂一路窜进池妍的脑海ร,下身的挫痛很快在身上人大力的抽插下渐渐变成一种难耐的痒麻……
池妍人还没回答,身体已经先她思绪一步泌出一大波润滑的液ຂ体,小穴无意识地收缩着,一下一下绞紧ู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