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
伞状的大龟头换着方แ向撞击起来,摩擦在花肉中的棒身炙硬,捣弄的腻滑水声大作。
他的指节苍劲分明,她的玉指白若削葱,一刚ธ一柔,相相交绕间,竟有种说不出的完美和谐。
季晟悄无声息的在唇角处弯起了一道淡淡的昳丽ษ弧度,抱着冉鸢坐在了茵席上,大掌紧贴着娇软的臀儿轻揉,形成了一种极其亲昵暧昧的姿势。
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在她肩头,上面还残留着他昨夜吮下的痕迹,忆起那颤栗在唇间的水般玉白冰肌,不禁让他又有几分燥热了。
“快走吧你。”
“叫出来!阿鸢,叫出来!”
“阿鸢,好好感受吧。”
邪肆蛮笑,唇齿间似乎ๆ都满是她乳肉的腻滑香息,回味无穷。
“唔~不要顶ะ了,你撞的我好痛~快拿开!”
“大王至!”
“夫人如此貌美,大王必定宠爱。”
这不废话吗!冉鸢强忍着惧意,在柳腰撞上身后的铜鼎时,停下了脚๐步,眼睁睁的看着公子晟越来越近,手心里的热汗也是越聚越多。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为保小命,冉鸢觉得脸皮厚一点也无妨。
“女音,立刻去告诉公子仲宣,便说酉时我在望月台等他。”
“无碍。”
他就如同着了她的魔,入了她的蛊,真真是孽障难除。
“啊~”
冉鸢被季晟推倒在了凭几上,下身悬空搭在他的腰间,将将稳住,他的大掌已然钻进了她的裙ำ摆里,眼看绣着繁复花纹的丝裙下微动,冉鸢忽而颤栗着咬住了唇。
“嗯唔!别揉那ว儿~”
她羞红了脸,隔着单薄的丝裤ไ,他的手指轻而易举ะ就捻的阴蒂发硬,丝丝酥麻快感瞬间乍起,原本还有几分酸疼的花径,此时也涌起了奇怪的温热。
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冉鸢还是第一次和季晟共膳,春秋时期还无圆桌,用膳皆是案几,两人并肩席地而跪,冉鸢却腰酸的厉害,慵懒的倚在扶臂上,无半分食欲。
时下人重仪态,换了新王袍的季晟端跪席间,撩袖持箸可谓优雅华贵至极,散了情欲的黑眸恢复了冷锐,将鲜ຒ鱼脍放在了冉鸢面前的碟中,便沉声淡笑道。
“吃些吧。”
薄透的鱼片沾了些许的酱汁,看似美味极了,冉鸢却极不喜欢食生肉,恹恹的摇摇头,香丝拢幡的云鬓间,累珠步摇轻晃,秀媚联娟的柳眉如烟微蹙。
季晟索性放下了筷箸,伸出大掌替她揉了揉细条腰肢,冷冽的眸中带柔深不见底。
“难受的紧?那方才还勾着我……”
话还未说完,冉鸢便瞪了他一眼,私处酸胀的比晨间还要难受几倍,幸好腰间的大掌力道适度帮她缓解了下,讲真,她属实怕了季晟,和他胯ç下那根凶物。
“母氏招你去了长乐殿,可有说甚?”
他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冉鸢美眸微敛,支着下颚的素指挑了挑耳铛上的碧珠玉坠,无趣道:“大王这是明知故问么?”
稍带暗哑的清声娇็绵的有些无力,落在季晟耳中,便如鸿羽般,轻柔的骚弄在心头,揉在她腰间的大掌,忽而往下了几分。
“母氏为人如此,你且乖乖๔听话,本王自保你无忧,至于萧姒……你别妄动什么心眼。”
季晟不是仲宣那个ฐ软蛋,他能置之ใ死地而后生,重回上都成为燕国的王,足以证明此人手段之厉,短短半月时间他已尽掌王权,前朝后宫就没他不知的事。
冉鸢嗤笑了一声,素净的颊畔嘲讽之ใ意尽显,他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在敲打她。
“我若不听话,大王莫不是也要叫人剁了我的手?”
她这话憋足了气,疏离的刺人,季晟缓缓收回了手,明光下俊美的面庞微了冷,看向冉鸢的眼神中ณ也多了几分凌厉:“怎么,还在跟本王置气?”
冉鸢会恨他气他,都是情理之ใ中的事,是他打碎了她的太后梦,甚至强占了她,但是季晟从不后悔这么做。
“你当真以为仲宣会捧你做太后?”
说到此处,季晟竟不怒反笑,眉宇间隐约流露出冷酷的倨傲,带着一丝轻蔑,仿佛无情的抨击着冉鸢的天真。
冉鸢脾气不好,但她不是傻子,聪明人是要学会审时度势的,这会儿若是反驳季晟,定要与他争执不下,如今他已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