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话音才落,外边就传来一阵怒骂声:“让开!本宫要见宁修容,你们这些狗奴才凭什么เ拦着本宫?”
“公主,奴婢帮您揉揉。”
“公主!”
白衣胜雪的女子手握着笔,头也不抬地写着字,及腰的长发依旧披散着,但她全书夹在耳后,阳光下,那ว道伤疤格外狰狞。
绿意轻轻皱着眉,透着关心,小声地说着。
女子声若出谷黄鹂鸟,婉转动听。
如歌此时已๐经有了些醉意,倒在上官祭云怀中,仰着头,对着他呵呵傻笑。
此时此刻,在她眼中的并不是带给她耻辱的上官祭云,而是真正怜她疼她的雪空哥哥。
“如歌,你醉了。”
他的语调洋溢着温柔,只因刚才如歌的那一抹笑,令他过于震撼。这是她第一次对着他毫无防备地笑,如同初生的婴儿般,纯净无暇。
“呵呵,我没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喝酒,但是我若是不喝酒,我会觉得很痛苦,每时每刻都过得很难受,只有喝了酒,我才可以见到你,即使那不是真的,也无所谓……”
如歌每说一句话,一边的绿意便心惊胆战一次,生怕从如歌口中ณ说出“雪空哥哥”这四个ฐ字。
上官祭云确定自己没看错,也没听错。如歌竟用如此温柔与充满爱意的眼神对他诉说着这样的话。
他突然想起那日飘于自己脚下的那首词: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治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问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他又怎会不清楚,那ว首词,并不是因他而作?今日这番景象,他又怎会不知道,她并不是对他所说?而是她错把他当作了别人。
可是明明知道是这样,他也并没有推开她,一怒而走,他甚至,有了一股想要抱紧ู她的冲动。
见上官祭云不作声,绿意以为ฦ他是在生如歌的气,忙在一旁说道:“陛下,娘娘她醉了,不如由奴婢先扶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