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瞥了一眼来人,看样子是烦他,拉住小白菜,一声没吭,就到门外坐着去了。
“从此,我就开始了没完没了的上访,领ๆ导说让我找法院,说这是涉法案件。有的领导还给法院院长打电å话,有的领导还在我的材料上作批示ิ,法院在县领导的催促下,后来又去执行了两次,但都不见结果。说句真心话,他家穷我也知道,左邻右舍的,我也不是非要连根掏这一万块钱不可,只要他说句软话,这事就算一笔勾销了,可他气人呀,砍伤人反倒有理了,不拿钱反倒成了爷,这口气实在让人咽不下去。”
“所以就整日地喝酒,借酒浇愁。对不对?”路雨虹看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凑趣地说。
说完小白菜的案子,路雨虹又问狗剩:“小伙子,该着你了,有什么事请讲。”
过往行人看她蓬头垢面疯疯癫癲的样子,无不驻足围观,调笑打诨。
宝贝挖井腿折伤。
“这孩子!真会开玩笑。休息休息,别捣乱了,我这里还有急事压着手,快回你屋睡觉去,以后不准再提这事。”
“人家都十八了,总黄毛丫头黄毛丫头的,妹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