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名痛苦地皱眉,喘息着说:“我怀里…有一瓶蓝色…罐子…”
“呀,我看到一座木屋了,说不定有人住呢!”傅玉几乎感动的流泪。更是努力地支撑着他,敲了门但没有回应,她自行打开门,果然不见半个人。
“你干么跟我们道歉?”永伦被她的话吓得瞪大眼。他知道她有着极倔强的个性,不轻易认错,除非是迫不得已,不过那种机会鲜ຒ少,他当然会吓了一大跳。
“我是在想下午的事…”她应该是为ฦ了下午的事闷闷不乐吧!
“不好。你难得回来,也不陪陪娘,就只知道往外头跑,我真是白疼你了。”虞美愈想愈难过地偏过脸。
“没有呀,随便走走。”
“我说月儿呀!气质不是用叫就有的,是需要时间培养,你知不知道?”
她急忙撩起裙ำ摆,往另一头跑去,早把什么端庄娴淑抛在脑后。
“父皇、母后万安。”永伦随后进门道。
“你们可回来了,皇后可直惦着你们呢!”皇上道。
“人家也一直好想母后跟您呢!”傅玉撒娇的转向皇后的怀里。
“是吗?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呢!”皇后宠溺的口气一览无疑ທ。
“哪有,虽然外头很好玩,但人家还是挺想你们呢。”她拉着皇后的手道。
“总算长大了。”皇后殷氏慈祥的脸上有着喜悦的表情。以前傅玉不曾这么亲昵的亲近他们,没想到เ一趟回来懂得撒娇了。
“我本来就长大了呀。”
“年龄是长了,但性子没长呀。”皇上挪揄。
“哪有,母后您帮我评评理。”她抱怨着。
“这…我得好好想想。”她一脸为难道。
“哇,我才一阵子不在宫内,你们都跟永伦一样欺负我。”
永伦呻吟的插口。“喂,我哪有欺负你,别陷害人,好像我一路虐待你似的。”
“永伦都跟我抢饭吃,好坏哟。”傅玉告状。
“是你跟我抢吧!”永伦挑着眉。
“好了,你们两个别ี再拌嘴了。让外人看了,不才怪。”皇后摇头道,对于这两个孩子的拌嘴早习惯了,却也莫可奈何。
暗玉指着永伦。“都是你让人觉得是笑话一桩。”
永伦把话丢给她。“母后是在说你。”
“我这么เ有气质的公主,哪里会是说我。”
“别笑死我了,你何时有气质了?”他上下打量着她,没看到她有半点气质。
“父皇,永伦说我没气质,你把他贬到边疆ຆ去扫茅厕算了。”
“喂…”
皇上沉吟着。“好,我会考虑。”
永伦求救。“母后,您看父皇好偏心。您要为我主持公道,我有说谎吗?”
皇后轻道:“永伦你说话还太不圆滑,就算是事实也要婉转一点,还需要磨练。”
“对呀,就去边疆ຆ磨练好了再回来。”傅玉大笑的道。
“傅玉…”
她扮个鬼脸。“打不到。”
永伦只能瞪着眼,傅玉在父皇的身侧,他哪敢动手。
皇上和母后开怀的笑着,好久没那么愉快了。
暗玉轻问:“对了,怎么没看到敬华皇兄?”
皇上微笑道:“他不在宫里,晚上会回来。对了,今晚设宴替你们洗尘,我会顺便邀聂名他们全过来,好让你们聚一聚。”
“好。”永伦愉快的点头。
暗玉和永伦回来,宫里可又要热闹起来了。
当黑夜降临,庄重华丽的皇宫内,灯火通明,美轮美奂的大厅中,载歌载舞。
这时,众人都优闲地坐在上座,看着舞姬ภ伴随音乐翩翩起舞,煞是好看极了。
一舞结束,皇上龙心大悦地开口。“今天宴会除了欢迎永伦和傅玉平安归来,也谢谢一路护送他们的聂名,辛苦了。”
“不敢。”聂名起身拱手。
“坐。”皇上摆着手。“对了,我刚才听到เ敬华一提,才知道你们在途中被乱党追杀的事?
这样大的事,怎么瞒着我们呢!”皇上不悦地瞥着永伦和傅玉没有全部招认。
“对呀。”皇后也拧着眉。
爆宴前才赶回来的敬华微笑道:“此次功劳最大的该是聂名护驾有功。”
“聂名?”
“没有啦,敬华皇子夸大了。”聂名连忙否认。
永伦插口。“大皇兄说的没错。聂名为了救傅玉还受了重伤,又怕乱党伤了孩儿,留下大批人马护我,自己้却陷入险境跌下山崖,幸而有贵人相救,才平安无事呢。”
皇上面色一凛。“这么严重,怎么可以不说。”
“之前是怕你们担心嘛ใ。”永伦开口。
“没事了嘛,所以就没说了。”傅玉吐着舌头。
“下回不准如此,好坏都要报告。”
“是。”
皇上又追问:“然后,他们是怎么获救?是你们找到他们的?”
永伦简单描述。“我往现场四处找寻,和连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