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福晋请安,妹妹身体着实不适,这才起迟了。”柔弱娇媚的声音听得淑伊尔哈牙都酸了,典型的小三做派啊,扬州瘦马啊。
还没坐稳,李氏尖利的声音就响起了:“年妹妹真是受宠,一月有数十天承宠呢。”
“拜见福晋,请福晋安。”
淑伊尔哈套上件简单的白儒长衫,发髻上松松插了根白玉簪子就被等在门口的赛雪迎了出去。
淑伊尔哈便问:“福晋一般什么เ时候起?”记得过去请安是这个点儿啊。
“格格,这儿是刚ธ葛嬷嬷做出来的奶糕子,先吃点垫垫肚子。”红妆把盘子递给淑伊尔哈,点心香喷喷的带着浓郁的奶香气,淑伊尔哈忙用爪子抓了一个塞到嘴里,点心不大,一口就灭掉一个,很快盘子就所剩ທ无几了,淑伊尔哈再续了口茶水,这才算稍微充了积。
人嘛,到哪儿不是个活呦!
当初ม胤禛非常气恼,可能是没有人这么明晃晃的给他提要求,顿ู时怒不可遏啊!便顺了淑伊尔哈的愿,虽然被升做了侧福晋,但也被禁足了,并且没有规定禁足的日期!
“是,爷,明儿我便差人知会汪格格。”
胤禛闭眼躺在床边,这一天下来着实累着了:“明天世兰。”
窝在老太君怀里的小女孩儿心里也很纠结,想她在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普通宅女,家庭幸福,和乐安康,竟然晴天霹雳,穿到这鸟不拉屎的古代,听说她在这里出生时还满屋飘香!可惜她是被打屁股打醒的,然后因为愤懑不满脑充血昏厥过去没看到เ那场景!
当初的女婴现已长成了个ฐ白嫩嫩的包子,活泼讨喜,极为逗趣。
坐月子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还好她生孩子是在春天,要是到เ了夏天,热极了却不能吹风,那ว日子才叫人疯狂。春天的话,天气微冷虫子还没飞出来,一个月不洗澡尚算将就。她虽然有空间,但在月子里烙下的病根可不容易根治。
葛嬷嬷用棉布在她腰上绑着用来收腹,要想恢复纤纤细腰就得靠它了。
每日里喝喝空间茶水,吃吃滋补汤水,偶尔偷偷给孩子喂个奶,日子悠闲又自在。
她坐着月子,大老板自然不可能ม来看她,那拉氏及其她侍妾都似乎ๆ遗忘了她般,只汪氏常来坐坐,两人一起逗逗孩子什么เ的。
汪氏边摇晃拨浪鼓逗着没什么表情的小阿哥,边打量缩在床褥里打瞌睡的淑伊尔哈。似乎每次见淑伊尔哈,她都要美上三分。记得她刚小月那ว会儿,可是花了不少代价才让身体恢复过来,而淑伊尔哈则全无孕后副作用,肤质莹润白皙,隐隐透着水色,唇色浅淡,仿佛春日的桃花花瓣,乌发漆黑如墨随意用木簪簪着,几缕发丝垂在优美的颈项间延伸入里……就是女人看了此番清静都不可能平心静气,何况王爷呢。
淑伊尔哈感到汪氏有些忧伤的视线,不好接着瞌睡了,假作打个ฐ哈欠,懒โ懒道:“姐姐做的拨浪鼓好精致,可这小子不怎么赏光,真是浪ฐ费了。”
汪氏慈和的笑开:“哪会浪费。你瞧,拨浪鼓发出声音,小阿哥的眼珠就跟着动,可机灵了。”
淑伊尔哈打起精神细看,还真是的,平时被这小子板着的脸给糊弄过去,现下才发现。
“小东西也不笑一下,一点都不给额娘面子。”淑伊尔哈忍不住拿圆乎ๆ乎的手指戳弄小孩儿胖鼓鼓的脸颊๐。
“你啊,就是孩子气,小阿哥还小,跟他置什么เ气。”汪氏说着熟练的抱起和淑伊尔哈玩瞪眼游戏的小宝宝,轻轻摇晃。
然后又道:“小阿哥的名儿取好了吗?总不能ม就这么空着吧。”
淑伊尔哈耸肩,小嘴微嘟:“不知道,爷说会在满月酒上公布,不过我取了个小名儿。”
汪氏疑ທ惑淑伊尔哈怎么不继续说了,便用眼神示ิ意。
淑伊尔哈无奈道:“我每次叫他小名儿,这小东西就给我脸色看,一点都不尊老爱母。”
汪氏笑得更开。
“小名儿到底叫什么?”
淑伊尔哈瞪着在汪氏怀里吐泡泡的小孩儿:“叫肉宝,心肝肉的肉,珍宝的宝,你说我取的好不好?”
汪氏哪敢说不好,只好强忍住笑意,连连点头。
淑伊尔哈翻白眼:“宝宝都是额娘的心肝肉!”肉宝肉宝,多带感的名字啊。
大老板听说这个ฐ小名儿,勒令她只能在自个儿闺房里喊着玩,其他人都讳莫如深,搞得她好像干了什么เ不得了的坏事一样。
不就是个小名儿嘛,人家还有叫狗不理的呢,乡下人不都说贱名儿好养活,她可是经过深思熟ງ虑的!
见淑伊尔哈的手指又开始蠢蠢欲动,汪氏连忙响应党组织的号召,坚决泯灭自己้的良心,做到心如明镜万物成空之ใ境界:“非常好听,可不就是额娘的心尖尖儿肉。瞧小阿哥养的,多白胖啊。”
淑伊尔哈点头,这小娃ใ给她养得从远处看就是个肉包啊。
满月酒办的不大,现在是非常时期,大老板的宗旨除了低调还是低调,只在王府办了个家宴便算完了。
酒宴上,淑伊尔哈搀着红妆的手慢慢出现在众人眼前,空气瞬时像是凝固了般,气氛一瞬间沉静下来。
淑伊尔哈为了儿子,穿了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