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是。
终于被我发现了!
我又重新躺下,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继续摸。你说你睡觉也不穿衣服,要是进来个警察,非得把咱们当卖淫嫖娼的给抓了。
谁!
海ร子哥,你怎么来了?
她压低声音神秘地对我说,又指了指常建的办公室。
谁允许你这么เ叫我的?
你不冷吗?
他呀,没出息,死也得死在他们单位。
建军,你不想去常建那儿找个差事?
她冲着那些人喊。
幸亏瞎了眼,要不现在连肠子都是绿的。
你妈身体还好吗?
她笑着说,把一缕头发别进耳后。他到เ外地开会去了。
对,我非常同意。
真的?好啊好啊,不过要等我再多写一些。
看你再废话。
我擦干净脸说:刚ธ说完你像一男的,你就动粗。成何体统?
你成何体统?有你这么对一个ฐ女孩子说话的吗?
你还是女孩子吗?
你!张小海,你是不是今天想存心气我?
她生气的样子却有些可爱。
我哪儿敢啊?我怕你用那对雷鼓瓮金锤把我砸晕了。
她听了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来,你怎么那么流氓呢?
你喜欢吗?
喜欢个ฐ屁。
我牵着她的手沿着湖边漫步。从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她就允许我牵她的手了。
夕阳悄无声息地隐没在远方,只留下一片宁静暗淡的天空。我带她走上一条小路,拐进一条长满了葡萄藤的走廊。
我累了,脚都肿了,咱们坐会儿吧。
骗人,信你才怪呢。
但她还是坐下了,昏暗的光线中她的脸有些模糊,身上那ว条白色连衣裙却很醒目。我吻她,她没有拒绝,只是有些怯弱和笨拙。
这是你第一次吗?
你说呢?
我继续吻她,手放在她的胸ถ上抚摸,我可以清楚地感到她的心跳。她抓住了我的手,把它拿开。
别,别这样。
怕什么?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吧。
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有,很多。
做过那种事了吗?
废话,很自然的嘛。
我点上一支烟,燃烧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着明亮的红色。
她没有说话,半晌她轻轻地把手伸过来挽住我的胳ฑ膊,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你失望了?
当然没有,早晚你会答应的,而且欲罢不能。
我喜欢你,海子。
去我家吧,和你好好谈个情说个爱。
嗯。
她的吻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我可以感觉到她已๐经开始适应了。但还是不允许我去触摸她的重要部位。她没有我想像中那么容易上手。她很漂亮,是很多单身男同事眼里的明星。她的活泼外向,像个ฐ男ç孩子,平时总是能在他们中间游刃有余而不伤毛发。我一直有一种感觉,我上她只是一步之ใ遥,但没想到是一大步。
更没想到她在床上竟然这么矜持而肯定不是伪装的。
咱们玩个游戏吧。
我起身提议。
好啊,什么游戏?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盒扑克牌,放在手里翻倒。
最简单的,摸牌,一人一张,看谁点儿大,就算赢。输的就得脱衣服。
不玩儿,你就是变着法儿想做那事儿。
她脸上兴奋的表情一扫而光。
特好玩儿。再说了,也可能是我输呢。你怕什么?
你脱不脱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想看我脱。万一我要输了呢?
不可能,你肯定赢。
那我肯定赢就不用玩了。都知道我肯定赢了,还玩什么เ呀?
但是这胜利的果实得用辛勤的劳动和汗水来浇灌呀。否则你就不知道成功的意义。只有你真正努力过了,才懂得珍惜。
流氓这个词得重新定义了。
我拿出自己้的一件白汗衫给她穿上说:这样吧,你把这汗衫穿着,算你的衣服。然后呢,我输一次脱一件,你输两次脱一件。这总行了吧?
那要是赢了就再把衣服穿上。
好,就依你。
我咬咬牙答应了。
我的手气相当好,第一次就赢了。她不情愿地把汗衫拿下来,用充满了怨气的眼神瞪着我。
别急嘛,事情总会朝着好的一面发展的。
我嬉皮笑脸地逗她。
讨厌。
就像我说的,事情总会朝着好的一面发展,只不过是朝着她那面。很快我就连着输了好几把,直到急赤白脸地把内裤ไ脱掉,直挺着勃起的yin茎对着她说:再来再来。
再输就剩扒你皮了。
她绯红着脸对我说,眼睛不时地瞄一瞄我的ji巴๒。
不一定哦。
傻样儿,还嘴硬。一个ฐ小孩儿的游戏都让你玩得这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