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哥不好,哥用一辈子补偿你好不好?嗯?”陆离含混不清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哀求:“只要你别再离开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他一点点地靠近,酒精的味道也越来越浓,就在陆榆准备开口和他讲话的时候,陆离直接抬起胳膊来抱住了她,将她摁在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用脆ะ弱来形容。
陆榆ด缓缓地闭上眼睛,经历过陆敬之后,她对床弟之ใ事其实还是有点阴影的,尤其是在她自己้脏了的情况之ใ下,再和她曾经最爱的人如此亲密,陆榆ด自己都有点儿受不了。
“怪我最近忽略你了?”陆离听到เ这个声音之后,心也渐渐地软了下来,再看看她氤氲起水汽的眸子,语气也不自觉地放柔:“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我要工ื作的。不工作怎么养你?对不对?”
是宁翎来的。
这样似警告又似威胁的语气,陆榆ด已经听他说过无数次,可害怕和畏惧的感觉还是如初,尤其是经历了和藏獒关在同一个笼子里三天这件事情之后,她更没有勇气去反驳他,更没有勇气去挑战他的底线。
陆榆怕狗。特别怕。小时候,孤儿院的院长在门口拴了一条特别大的狗,是什么品种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那个时候和孩子们嬉戏玩闹的时候,那条狗挣开了链子,直接将她压倒在地,在她的腰上咬了一口,如果那个ฐ时候不是有过来的义工把她救出来,大概ฐ她会活生生地被狗咬死。
他温柔地笑了笑:“前几天,我朋友送我一只藏獒,现在在后院放着。我一直都没有去训它,不然……你试试?”
陆榆真的就盯着他看了一路,而且她强迫着自己装ณ出柔情无比的表情,她记得陆敬曾经对她说过,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无助和依赖的眼神,那样才会让他有成就感和满足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陆榆一直记到เ现在。
“我明白,我都明白。”陆榆连忙接过他的话来,不停地点头,“你要说的我都懂ฦ,求你不要说了,开车好不好?我保证一直看着你,再也不出神了……”
陆离以为ฦ是自己眼花了,他找了她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如今她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还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一起出现。
女孩子轻轻地点了点头,“哥,是我,我没有死。”
……呵,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没有说。而她却每天都在他面前费尽心机的演戏,他大概认为她傻透了吧?
想想也是,他是陆离,在商场浸淫那ว么久ื,他早就习惯了各式各样的明争暗斗,所以陆榆,你凭什么เ认为他会完全信任你?你凭什么认为ฦ他会因为一个你到了头昏脑แ胀的地步?
思及此,她从他怀里挣出来,然后当着他的面,将睡裙撩了起来,然后从盒子里抽了一张纸巾,将刚才涂过的遮瑕膏擦掉,腿根的纹身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底。
陆榆头都没有抬,毫无情绪地说道:“可能你在我和她换了的第一个晚上就看到这个纹身了。”她坐在凳子上,双腿大开,纤细的手指划过,“陆敬的名字。他带我纹的。”
“你找我的那ว段时间,我一直都和他在一起。”说到这里,她才抬头,眼里带着挑衅:“我们两个上过无数次床,他还是喜欢手铐ຖ。哦对……有时候他还会用别的东西,每一次都会把我弄得很疼,可是又很舒服。”
陆离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在极力隐忍着,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对她脾气,不能凶她,可是血液却不住地逆流。
她说的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他的猜想由她亲口说出来,陆离还是觉得残忍无比,心脏像是被利刃穿过,鲜血淋漓,痛得他眼前都在黑。殷红的血液一点点流着,快要将他的最后一丝力气都抽干。
最后,他猛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潮湿的掌心捂住她的嘴,气若游丝:“你别说了。”
可陆榆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张嘴,用力咬住他的手掌,直到เ自己口中泛起铁锈味才放开,她的嘴角带着血迹,被灯光打得异常暧昧。
“这有什么เ听不下去的?哥,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你忘了吗……当初是你让我学怎么เ取悦男人的。”她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唇,“如果不是你,我还真的不会现,自己้有这样的天赋。”
“我让你闭嘴!!”陆离一拳砸在餐桌上,一个空着的碗掉落在地,碎成了好几片。
这声音似乎让陆离恢复了些理智,他走回陆榆面前,将她抱起来,微凉的唇贴在她耳边,“陆榆ด,我们结婚,好不好?明天我就开始准备。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陆榆ด挣扎的动作在此刻๑突然停了下来。
他刚才说什么?和她结婚?她以为ฦ自己听错了,可就在这时候,他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娶你,用我的后半生补偿你。你不要再离开我。”
银行的贷款在一个礼ึ拜之后终于办了下来,这次要做房地产,他是反复征求了很多次董事会的意见才决定的,最近几年房地产市场一直低迷,而他们本身就没有做这块儿的经验,所以开始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不同意,陆离分析了很多次、甚至说提高分红的百分点之后,董事会才勉强通过了这个决定。
一个成功的投资公司绝对不可能一直将业务局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