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浓重的鼻音跟吴为道再见,我要用笑声欢送他,然后期待明年用笑声迎接他。我喜欢他能ม够给我靠一靠的肩膀,我没有在我此刻特别需要那副肩膀的时候倾诉我的心事与遭遇,我不愿将我的伤感分担给他,我希望自己在他面前永远呈现的是他第一次见到เ我时那件外套的颜色——粉红色。
那一晚,我们在《c1osetoyou》的歌声里说晚安、再见。看着他的头像在一秒种之ใ内变成灰色且沉了下去,我的心也小小地沉了一下。总是不喜欢告别的,虽然从未曾谋面,但这种午夜里的陪伴也意味着告一段落了。
吴为笑了笑,隔了一会儿才说:“要不我们今天晚上浪漫一下吧?”
我歪头看他笑嘻嘻地说:“时刻准备着呢!”
下班后,屋子里没有逗贫解闷儿的人了,就显得有些无聊。我开着QQ,在网络上呆、乱ກ转。在一个平凡无奇的晚上,我认识了林。
当平安夜的钟声敲响时,二楼上从天而降一些彩带和精致的布袜子,人们兴奋得叫着笑着,捡起地上彩色的袜子,原来里面装ณ的是各色糖果。
喜欢偶尔调皮一下戏称他“吴叔叔”,这只是个游戏的称呼而已,但在心里是默认这个所谓不惑男人为一个交谈非常舒服的朋友;也喜欢他偶然出现的顽皮,会记我的“仇”,然后以牙还牙,在电话里故意不知道我是谁……
网络中一个朋友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ç人?
就在我恍神儿的时候,鸟儿的身子从门外探进来,她清了清嗓子说:“嗳,我说那个谁,你真好意思把那么เ一大把花留下啊?”
“说真的啊?不带反悔的啊?我可真要了啊?”
当江晨我们三个ฐ吃饭的时候,《流星雨》的旋律响起,是我的手机铃声,《流星雨》是我上大学时的老歌了,一直喜欢其中的那句“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总觉得是很温馨的场景,自从有了手机之ใ后就下载了来。手机铃声是可以分组的,而《流星雨》代表的组是“其他”,我通常把介于“朋友”与“爱人”之间的人归类到其中ณ,而“爱人”那组的铃声则ท是《最浪ฐ漫的事》,那一组从前是空的,从两年前的秋天到现在只住着一个人——孟涛。此时的《流星雨》是小贝唱响的。
“还早晨呢!你瞅瞅都几点了?赶紧起床收拾收拾,一会江晨过来接我,反正你也不上班,咱们一起吃饭,然后找地方แ玩玩去。”
他没说话,修长干净的手指在琴键上动了起来,一串柔和的旋律散出来,我听出了是我要的那ว歌,和鸟儿互通了个眼神,然后坐到台下老老实实地听歌。
“嘿嘿,这还差不多!”我站起身,拉着鸟儿走到江晨面前说:“我点歌行吗?”
“恩,听你的。”
他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肩。我趴在他身上说:“小贝,以后别这样乱花钱了,明天我带你出去买件新า衣服吧。”
她用眼睛瞟了我一眼:“不打算养着人家啊?”
“能怎么着,我还真搞姐弟恋啊。”
那边顿ู了差ๆ不多一分钟,才依然平静轻声的回答:“不是,我的头破了,我在擦血。”
“你给我一些,我有用。”
我说:“你丫是喜鹊!见着你就不伤感了。”
“那就行,等着我喳喳给你报喜啊!”
“什么喜事?说来听听。”
“我在老家捡到一男ç人,嘿嘿。”
“瞧你那一脸淫笑!咋样个男ç人?钻石王老五让你捡着了?”
“嘿嘿,那倒算不上,不过跟他在一起挺开心的。我回老家呆了几天就出去散心了,月牙泉你知道吗?”
“恩,听说过。”
“鸣沙山和月牙泉那可是我们甘肃的著名景点啊!两个ฐ地方都挨着,且说那ว天我听完尘沙鸣响之ใ后,就到了月牙泉边,那汪水的形状就跟一姑娘的嘴唇似的,绿波荡漾,真是美死了!我正对着那泉水顾ุ影自怜的时候,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跟我说‘姑娘你手绢掉了’,我光陶醉美景也没反应过来啊,就扭头瞧自己้屁股后面找手绢,那人站一边儿嘿嘿的乐,后来我才想起了我根本都没带手绢,怎么可能掉呢?”
她又喝了口可乐接着说:“于是乎我就对着那人说你干吗骗我?什么企图?闲得没事搭讪是吗?那人摸了摸后脑勺还挺坦白地承认了,他说瞧我穿的衣服后面印着‘BeIJIng”觉得我应该是北京来的,特亲切,就想认识我。聊了之后才知道他是北京人,工作需要来甘肃出差ๆ,都呆了俩多月了。”
“呵呵,后来呢?”
“我跟他说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我是甘肃人,只是混在北京而已,他说那也没关系,我这嘴巴里蹦出来的话有一半的京片子味儿,他已经很满足了。”
“那人长啥样?估计帅得你流口水了吧?”
“才不是呢,五大三粗的!得有1米8๖5๓吧,特壮实,长得也不白,哈哈,我当场就给他起了个绰号叫‘托塔李天王’!丫无奈地告诉我他确实姓李,叫李骞。”
“呵,这么巧啊!”
“是啊,他那几天是趁没事出来看景儿,然后我们就商量着结伴同游了。”
“于是你俩在那几天里就迅建立了革命情谊,是吗?没想到你丫回家一趟还有艳遇了。”